丈,咆哮道:
「徐小受,就属你硬是吧?」
「从头到尾本帝护了你一路,但所有人都软,周围人中就你一个最硬,嘴最硬!」
「可你嘴硬能顶屁用?这是邪神之力,这是圣帝传人,他一个姓华,一个姓月,你能干嘛?你能做到什么?」
「就连对付个小姑娘,你都……」
「住嘴。」莫沫夹缝中出声。
「哦。」
啊?对付小姑娘怎么了吗……月宫离饶有兴致盯着这圣奴内讧,目中有熊熊火焰燃烧。
继续说啊!
你们还有什么故事,都爆出来呀!
小姑娘……徐小受对一个小姑娘做了什么,还是说他什么都做不到……哦?哦哦?
还有,这圣帝怎么会被他的寄体给操纵住,还令行禁止的……北槐的新研究?
月宫离摸着下巴,眼珠子愈渐发亮。
「有内情!」此时场外越聚越多的好事者也窸窸窣窣起来,一个个盯着莫沫和徐小受,议论声在「圣帝」、「鬼兽」和「受爷」之间来回往复。
没办法,到了这时候,「遗迹已封,诸人将陨」之说甚嚣尘上。
在朝不保夕的情况下,于生死和好奇当前,大家不约而同选择了凑完热闹再死。
这似是天性使然。
然徐小受一张嘴,便把现场凑热闹的骚乱给镇压了下去:
「你怎知我浑身上下只嘴最硬,别无其他?」
徐小受当然知晓封于谨对自己的印象还停留在哪一步,不外乎四象秘境别离前的那一刻。
而试图以这般言论达到损人利己目的的手段,而今看来只能说着实拙劣,更掀不得自我情绪的半分波澜。
徐小受只好笑地再说道:
「你又怎么知道,我现在,只有一个人?」
啊对对对,你一人衍子千千万,就凭你这张嘴,一下子拟化出来一万个人都可以,但能作何用,能扭转乾坤,在圣帝传人面前讨到好?
封于谨也就这个时候不想操纵莫沫的脸把嘴给撇歪到天上去了。
但他是真想再讥讽一句朝菌哪知晦朔,蟪蛄怎识春秋,井底之蛙又何以想象得了「圣帝传人」这四个字背后所蕴含的灾难!
然还不待出声……
立于棺巅上的黑衣青年在万众瞩目下徐徐扬手,袖袍滑落间,他那指节分明,微氤霞光的手,轻轻打了个响指。
「啪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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