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叔叔他们差不多的年纪,但云父云母却仿佛比他们老了十岁,仅仅从他们的精神面貌就能看出他们为寻找原主付出了多少心力。
“那……那你能叫我一声妈妈吗?”余迭期期艾艾的看着闲余道。
闲余心里莫名一跳,她现在心绪着实有点复杂。
说实话,她对这份亲情是不抵触甚至略有点期待的,但真让她喊原主父母爸妈,她也确实有点喊不出来,因为这是原主的父母,不是她的,这种侵占了原主父母的感觉让她有那么一丝心虚。
但转念闲余又自我安慰道,她既然连原主的身体都接手了,又何必假惺惺地推拒原主的父母呢。再一想,她穿的是一本书,原主的既定命运是大学没毕业就被劝退然后车祸身亡,这么看来她似乎是提前接收了一具尸身,好像心虚感也没那么重了。
想那么多理由,闲余明白这其实就是她的借口,她只是单纯的自私,想要继续在原主的身体里活下去,接手闲家和男女主这些烂摊子的同时也接手她的父母。
果然承认自己就是自私后她真的是一点心虚的感觉都没有了呢。
做什么要心虚呢,不要脸这事如果干的好就是心理素质过硬,所以闲余极其不要脸的叫了声:“妈!”
“诶!”余迭激动地应了,激动之下,眼泪又忍不住了,她刚刚看闲余迟疑那么久,还以为闲余不愿意原谅他们,所以不想见他们呢。
闲余对女孩子的眼泪一直没多大抵抗力,对云母这位母亲的眼泪就更美抵抗力了,手忙脚乱的从包里拿出纸巾替云母拭去眼泪,轻声安慰着:“您别哭了,这样对身体不好。”
原谅她没什么安慰人的经验,但看云母这身子骨,这么情绪激动确实对她身体不好。
受到女儿安慰的余迭就着闲余的动作揩干眼泪,点点头笑着道:“嗯,我不哭了。”
一旁的云逐不好意思跟自己妻子争什么,但听完闲余叫云母妈妈后,他也很想听她叫一声爸爸,毕竟当初全家最希冀这个女儿降生的就是他了。
“茵茵,我……”云逐到底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,相比于余迭的愧疚,其实他的愧疚更甚,因为他是父亲,是这个家庭的支撑,而他却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女儿。
这份愧疚,余迭能大大方方的表示出来,可以用眼泪宣泄她的痛苦,可他却不能,他必须沉着冷静,张一座山一样矗立着,支撑着。
这样内敛的痛苦和愧疚持续多年,以至于他的身体甚至比余迭还要衰败,只是他强撑着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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