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李公事真是误会了,我们正是因为胆小,而且还是设身处地的为刘公事着想,故此才请刘公事跑一趟。”
“是吗?”
李知恩都笑了,“那我倒想听听,你是怎么个为刘公事着想?”
张斐神色一变,十分严肃地说道:“因为刘公事在处理公务期间,竟然曲解诏令,官家明明是说,皇城司的亲事官违法,可由皇城司自行处置,无须交由开封府,但刘公事却以此令拒绝配合我们检察院针对一件刑事案的调查。
可是谁都知道,我们检察院是没有判决权,我们只有调查权和起诉权,如果刘公事真的已经确定违法,那我们是绝不敢抓人的,因为根据规定,可由皇城司全权处置,但问题是他现在还没有确定违法。
如果说连皇城司的亲事官是否有违法,都不能进行调查的,那就等同于,皇城司的官员是可以无法无天,这显然是不合理的。
故此,我们赶紧将刘公事请到院里来,让他自证清白,这其中是不是有误解?如果说伪造诏令,曲解诏令,我们都不调查的话,只怕御史台和大理寺都不会放过我们检察院的。
我这不是又胆小,又在设身处地为刘公事着想吗。”
这一番解释下来,李知恩听得真是晕头转向,“你在说甚么?要不违法你还抓什么人?”
张斐从容不迫地解释道:“虽然不违法,但是有违法的嫌疑,一旦确定违法,我们立刻就会将人送还给皇城司,由皇城司自行处置。”
是这么回事吗?李知恩真心给张斐说乐了,连连点头,“好好好,早闻你张大珥笔是生得一张铁齿铜牙,可颠倒黑白,今儿我可算是见识到了。”
说着,他一挥手,“我也不想跟你废话,说罢,你们到底要怎样,才愿意放人。”
张斐云淡风轻道:“我们检察院只是希望皇城司能够遵守皇庭的法令,配合我们检察院进行调查。”
李知恩当即恼怒道:“我说你们公检法是不是闲着没事干,关于此案本就是属于我们皇城司的职权,等我们审理完之后,自会交给大理寺去判决,要有问题,你们可去跟大理寺商谈,你们凭什么现在介入调查?”
张斐道:“因为有人在皇庭举报你们皇城司滥用刑罚,屈打成招,同时皇庭也下达法令,让我们检察院介入调查。”
李知恩道:“你们无权调查。”
“我们是有得。”
张斐不紧不慢道:“因为我们公检法是要捍卫百姓的正当权益,而那两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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