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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这么回事,为什么别得官员不像他一样,去阻止程昉的无理要求,他这么说,就太不好了。
“诚然,我不是君子。”
张斐轻轻一笑。
程颐脸上更红了。
张斐翻开一页文案,又向程昉问道:“程都监。”
“在!”
程昉下意识地直起腰板,旋即反应过来,自己好像官职比他高,又是从容微笑道:“张检控请问。”
一看张斐就是自己人啊!
张斐问道:“根据那道密状,程都监曾当众人面扬言要弹劾程副使,不知是否?”
程昉迟疑少许,讪讪道:“咱家是说过类似的话,但也只是一时气愤,才这么说的,但咱家可没有真弹劾程副使,也没有对他使坏,而且还非常尊重的。”
张斐点点头,问道:“根据我们所得知的消息,当时水兵确实缺衣少粮,你可否解释一下,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。”
程昉道:“这其中,只怕程副使得负上一半责任。”
张斐问道:“此话怎讲?”
程昉道:“咱家可是九月就打算征调水兵去修建河道,如果程副使答应,那就不会拖到十一月那天寒地冻的天气,至少不会出现缺衣的现象,也能够敢在寒冬之前,完成任务。”
王安石听得眉头一皱,向吕惠卿问道:“你就是这么交代的?”
吕惠卿欲哭无泪道:“我哪里知道,张三会将程颐问得哑口无言,这这程都监也真是死脑筋,也不会变通一下。”
这刚刚都提到责任问题,你这还怪程颐不给你兵,你这不是。
张斐问道:“所以程都监认为自己有权调用水兵?”
“呃。”
程昉张了张嘴,半响过后,他才憋出一句,“这这事急从权,咱家也就是着急河道工事,故此才去问问,在程副使拒绝之后,咱家也是上书陛下,请求陛下下令。”
张斐点点头,又问道:“当时三股河可遇水患?”
程昉摇摇头。
张斐道:“那这事急从权又从何说起?既然你打算九月要征调水兵,那为何不在七月去询问?”
“.?”
程昉眨着眼。
张斐又问道:“请问程都监,你可有一份非常详细的修建河道计划书。”
“有有的。”
程昉直点头,道:“当时陛下和诸位参知政事都有看过。”
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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