盐债,税务司的账务,那边还有军饷、飞钱,这可都不是普通的买卖,稍不留神,可能就会倾家荡产,甚至于家破人亡。我!”
张斐哈哈一笑:“你这是怪我揠苗助长。”
樊正忙道:“我我没有这意思,只是我能力不足,力不从心,可能会辜负三哥的信任,这已经超出我的能力,故此前些天我已经写信回京城,让马叔叔亲自过来一趟,相信这方面的业务,马叔叔和相国寺的人比较熟悉。”
张斐稍稍点头,“这倒是可以的,相国寺的人可能更擅于处理这些事务,不过你也别太给自己压力,其实这种事无他,唯手熟尔,这一千贯跟十万贯的处理方式,也没有多大的不同。”
樊正道:“话虽如此,但这不仅仅涉及到金钱交易,还有盐钞、盐债,以及税警、士兵们的军饷,我既得将钱借出去盈利,又得确保税警、士兵能够时时刻刻从我们这里取到钱,还得处理手里大量的抵押物,我。”
张斐又鼓励道:“你行的,至少目前看上去,非常不错。”
樊正苦笑地摇摇头,他还真不是谦虚,虽然目前发展的很好,但是他深知,一旦出问题,那就会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,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去弥补。
张斐深知其性格,又道:“樊大,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与你合作吗?”
樊正下意识道:“为什么?”
“就是因为你小心谨慎。”张斐道:“这门买卖就需要这种性格,如果让衙内来干,一个月,绝对倒闭,如果你都不适合,那我其实也没有其它选择,其实你是唯一的选择。”
“哎呦!不敢,不敢,三哥过誉了。”樊正都有些受宠若惊,不过经过张斐这么一说,他的信心倒是提升了一些,又道:“对了,三哥,你来此是为何事?”
张斐呵呵一笑:“我就是来揠苗助长的。”
“啊?”
“我希望你们解库铺配合新政一块京兆府。”
“.?”
樊正顿时是生无可恋,这河中府都已经快耗尽他所有的精力,结果又去京兆府,这。
张斐又道:“樊大,你说是开这解库铺难,还是建设公检法难?”
“当然是公检法。”樊正回答道。
张斐道:“但是我显然比你要轻松。”
樊正忙道:“我哪能跟三哥你比。”
张斐道:“不是不能比,而是你没有领悟到其中的诀窍。”
樊正拱手道:“还望三哥指教一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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