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不久,就遇到苏辙,是故作不满地说道。
“岂敢!岂敢!”苏辙赶忙拱手道:“老先生勿怪,此乃苏辙职责所在。”
“呵呵!”
范镇抚须笑道:“这老拙自然知晓,只不过从目前来看,这倒也不是什么大案,我方才问过不少人,多半都是因绝户田税而来,我们法援署是能够安排好的,你们检察院也无须在此耗费太多精力。”
若是这么简单,那便好了,如果我们检察院不出面,那他们又岂会感到害怕。苏辙笑道:“话虽如此,但这后面牵扯到势力,却不是法援署能够应付的,我们检察院坐镇,才能够名正言顺,才能够将那些凶手绳之於法。”
范镇想想也是,如果真要打官司,必定是传唤京兆府的相关官员,但他们法援署对此却有些力不从心,而检察院是绝对有权力这么做,也更加师出有名。突然看向苏辙,“绳之於法?”
苏辙微微皱眉,“范老先生有何看法?”
范镇摇头一叹:“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这事难办啊!”
说到这里,他话锋一转,“不过职责所在,那就不应去想太多,只求问心无愧。”
苏辙拱手道:“多谢范老先生指点。”
范镇笑道: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只怕你小子早有应对之策。”
苏辙只是苦笑地摇摇头,心道,我也不过是见机行事罢了。
“驾驾.”
只见一辆马车,疾驰来到河中府与华阴县的交界处。
“吁!”
马夫将马车缓缓停下,一个随从驱马上前来,又立刻下得马,来到马车门前,“老爷!我们到渡口了。”
但见老者从车上下来,不是吕公孺是谁。
出这么大的事,他肯定是要立刻赶回京兆府,去主持大局。
“船只可有安排好?”吕公孺边走边问道。
“全都已经安排好了!”
“嗯。”
得知一切都准备妥当,吕公孺是立刻加快步伐,来到河边,正欲上船时,他突然停住脚步,脑中回想起一件事来,那就是其兄长吕公著给他的一封封来信。
“不对!不对!”
吕公孺突然喃喃自语起来。
一旁的随从见罢,不禁道:“老爷,你。”
话刚出口,吕公孺便是抬手打断他,“上当了,上当了,以他的行事作风,他怎么可能会允许我将那些百姓带回去,这可能会令那些百姓记恨于他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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