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她就没办法再摸他的脑袋了。
魏予安吃过饭之后便回房间里捧着书看了,常时初却在半夜又迎来了安邦。
“你这是怎么回事?被人追杀了?”常时初一脸不爽地看着捂住胳膊的安邦,鲜血很快就湿透了他匆匆裹住伤口的绷带,往地上滴。
“不是被追杀,不过也差不多了……我这也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……”安邦心虚地说道,但还是厚着脸皮问,“你家里有没有医药箱?给我包扎一下伤口,要不然我胳膊上的血一直滴,弄脏你家的地板不太好。”
常时初都被他的厚脸皮气笑了,但到底没狠心见死不救,于是拿出医药箱,给他把胳膊重新缝合包扎好了。
“常当家,你还会包扎伤口呢?”安邦有些惊讶,“没想到你这么多才多艺,说真的,你真的不打算加入咱们那个组织吗?你一身才华只有在咱们组织才能得到彻底的发挥啊,不好好发挥出来岂不是浪费?”
常时初冷笑道:“行了,你死心吧,我不会加入什么组织,因为我这人又懒又散漫,不喜欢被人管教,也不喜欢没有自由的生活,你那组织虽然很伟大,但我不是那样伟大的人,让我捐些钱财出来资助你们可以,但让我隐姓埋名用虚假的身份扮演其他人,那我就受不了了。”
“好吧,你这家伙一看就不像是能忍的,我也怕你爆发出来祸害咱们……”安邦叹息地说道,他虽然这么说,但看着常时初的眼神还是很惋惜。
常时初没有询问他到底为什么会受伤,安邦也没有说,处理好伤口之后便问常时初要了些吃的喝的。
本来常时初并不想让家里人看见安邦,但不巧魏予安不知道是不是看书看饿了,也来厨房找吃的,于是看到了常时初与安邦。
他震惊得瞪大了眼睛,一双澄澈清亮的眼睛不住地往他们俩身上看,在被他误会之前,常时初连忙解释道:“这人叫安邦,跟我勉强算合作伙伴吧。”
魏予安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,他盯着安邦包扎后挂在脖子的胳膊,问:“他怎么受伤了?也跟咱们一样,家里的产业因为没有靠山不得不让出去吗?胳膊是反抗时受伤的?”
常时初没想到他想象力还这么丰富,居然能从合作伙伴联想到这一点,她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,干脆看向安邦,让他自己来解释。
安邦笑了笑,说:“你还知道自家的产业是因为没有靠山才转让出去的啊?不过最近庆安城不是说新长官失踪了吗?最大的头子不在,居然还有人敢抢夺你家的产业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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