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时初和詹书临从詹老夫人的院子离开,往自己院子走去。
詹书临想起元时初跟陈氏道歉时的神情,不知为何,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,但他又找不出来,想了想,他最终还是直接询问元时初了。
“元氏,你为什么会突然询问嫂子跟她大堂姐有没有仇,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内情?”詹书临边走边问元时初。
元时初有些意外地看着他,没想到这男人还挺敏锐,居然能想到自己突然说出那句话是有理由的,而不是故意使坏挑拨陈氏和她堂姐的关系。
不过他敏锐也没用,毕竟过了那个时机,元时初已经懒得去揭穿那条手串的秘密了,因此她只是笑了笑,一脸无辜地说:“也不是什么内情,我只是觉得那条金丝楠手串虽然是珍品,拿来送给嫂子当新婚礼物没什么不妥,只是这式样和材质都有些老气,不太像是给年轻妇戴的,便误会嫂子的大堂姐是故意膈应她,才会问她们俩是不是有仇。”
詹书临听见她这番话,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她,她这话说得似乎很在理,只是如果真的只有这个原因,却说出“有仇”这两个字是不是太严重了些?
“真的只是这个原因?”他又问了一次。
“当然是这个原因了,难道还有其他原因不成?”元时初睁着眼睛说瞎话,丝毫不心虚,詹书临见状,只好把自己心里的疑惑压下去了。
元时初却在心里想,她与陈氏虽然是妯里,却关系平平,只是因为嫁到了同一个家里,才成为亲戚,如果抛却这层关系,她们俩就是陌生人。
而且明明她们之间并没有利益冲突,是可以和平相处的,可陈氏却非要在大家面前压她一头,掐尖要强,非要与元时初争个高低,也不知道这种争斗到底有什么好处,值得她踩着元时初去衬托她自己的通情达理。
元时初本来就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圣人,她斤斤计较又睚眦必报,被陈氏那通拉踩之后,自然不可能再帮她解决避孕手串的问题,毕竟她帮是清本,不帮是本分,更何况陈氏也不值得帮,她自己都说跟大堂姐姐妹情深了,元时初又何必去做那个破坏她们姐妹关系的坏人?
陈氏那条金丝楠木手串可有意思了,元时初在观察的时候就发现了,那些珠子明显是中空的,里面填充了好几种药粉,光是元时初辨别出来的,就有麝香、藏红花以及枸骨叶,这三种全是避孕的药物,制成粉末填充在日日不离身的手串珠子里,药效一点一点地从珠子渗透出来,天长日久被陈氏的肌肤所接触吸收,陈氏能怀上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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