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一老一小俩乞丐说:“瞧,我之前这胳膊险些就被劫匪砍断了,最后还是弟弟帮我缝合了伤口,才把我这胳膊救回来,没让我成了废人。”
“哇。”小乞丐看见敖时延胳膊上那道又长又狰狞的疤痕,惊呼了一声,从他这疤痕就可以看出来当初他这伤到底有多严重了,而这么严重的外伤,敖时初都能治好,这还不厉害吗?
老乞丐看见了,也露出些许惊叹的神情,看向正低头利索地给人处理伤口的敖时初,用全新的、审慎的目光看待她。
而躺在破草席上,疼得满头大汗、脸色煞白的祁良骏努力睁开被汗水湖住的双眼,看向跟两个乞丐显摆妹妹医术的敖时延的那道伤疤,想得却是……大概自己这回真的运气好,遇到了一个擅长治疗外伤的人,也许不但能留住一条命来报仇,还能不必留下缠绕终生的后遗之症……
敖时初可不知道手下的伤患是怎么想的,她既然决定了救人,自然不会允许自己对伤患治疗不彻底的情况,因此处理起祁良骏的伤口来就格外用心。
祁良骏身上伤口很多,一条小腿骨折,两只胳膊被人砍伤,胸口处有两处深可见骨的刀伤,显然对付他的人是真的想要他的命,如果敖时初兄妹俩今天没经过那个小巷子,他肯定就死在那里了。
除了身上的几处大的伤口,还有其他一些比较轻的伤,此外脖子也被砍了,幸好这一刀砍得比较轻,也没砍在大动脉上,否则他就等不到敖时初来救,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挂掉了。
等到把祁良骏身上的伤口全部处理完,已经是大半个时辰过后了,小乞丐都看得累了,依偎着老乞丐晕晕欲睡了。
“哥,我们今晚看来是没办法回客栈,只能在这里睡一晚了。”敖时初收拾好剩下的一些伤药,对敖时延说道。
“这怎么行?你……你怎么能在外面留宿?这不好!”敖时延一听,便不赞同了,妹妹是姑娘家,怎么能夜不归宿?即使是自己带着也不行!
敖时初哪里看不出哥哥是怎么想的?她翻了个白眼,说:“大哥,你都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了?京城可是有宵禁的,现在谁要是敢在外面乱逛,肯定被官府抓走。”
敖时延顿时一噎,他忘了这里不是漠北了,但他还是着急得不行,看着周围那些窝在各处蜷缩着已经睡去的乞丐们,自己妹妹怎么能在这样的乞丐窝住一晚?他自己无所谓,但妹妹就是不行!
想到这里,敖时延就觉得懊恼,对好不容易救下来的祁良骏也开始迁怒起来,如果不是为了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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