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被煮得黄了,还干巴巴的,底下的一部分甚至焦了,卖相难看极了。
但这已经是今天这一顿唯一的菜了,即使煮得难看也不能倒了,否则他们只能干吃糙米饭了,而且万一这菜只是卖相不好看,但吃起来好吃呢?他们心怀侥幸地想。
张洛仪把菜用盘子装好之后,便松了口气,两人把饭菜端到饭桌上,韩继把米饭盛出来一看,觉得跟以往吃的有些不太一样,但他想也许只是因为做饭的人不一样导致的?
然而等饭一进口,韩继一嚼,便呸地一声吐了出来:“这米怎么说夹生的?”
张洛仪连忙扒了扒自己碗里的饭,果然发现饭粒中心的白点十分明显,显然并没有完全熟透,她为难地问:“那现在怎么办?重新煮一次?”
“再煮一次吧。”韩继眉头拧得紧紧的,他从来没觉得做饭居然是这么难的事!
终于,废了九牛二虎之力,直到了下午,这两人才终于吃上了煮焦了一半的饭,这回他们硬是吃下去了,因此不想再重新煮。
“我忘了给娘留饭了!”韩继勉强咽下一碗焦黑的米饭后,终于想起了武时初还没吃饭。
张洛仪看了看碗里焦黑的一坨饭,迟疑着说:“娘吃得下这种饭?”
“那算了,等娘晚上好些了自己就能做些好吃的了。我们还是不要拿这些去坏她的胃口了。”韩继只是愧疚了一会儿,便理所当然地说道。
这两人还希望武时初身体早早恢复好,能给他们做饭呢。
可惜了,武时初是打定了主意要“病”一段时间的,因此等到傍晚平时该做晚饭的时候,韩继又来敲武时初的房门了:“娘、娘,你现在好些了没有?腰背还痛吗?”
“我浑身无力,脑袋还晕着,还是起不来。”武时初作出虚弱无力的声音回答道。
“那我们的晚饭怎么办?”韩继脱口而出地问,然而等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不妥了,他这么说话,岂不是表明他并不关心亲娘的身体,只关心自己的晚饭没人做的问题?这显得他太冷血了。
于是他连忙描补道:“娘,我的意思是,你中午都没吃饭,现在饿不饿?”
“你终于想起我中午没吃饭了吗?那你为什么连些吃的都不给我送过来?甚至连杯水都没有……”武时初幽幽地问道,话里充满了沧桑失望和凄楚。
韩继一听顿时羞愧得脸都红了:“娘,是儿子不孝,我以为你睡着了,生怕吵醒你才没喊你吃饭的……”
“好了,你要是有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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