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苛待、报复自己,那自己也可能做得更狠,她能理解杜修竹祖母的做法,与其逆来顺受被仇人欺辱,倒不如拉着仇人同归于尽。
“那之后杜大人一家就能平平静静地过日子了吧?”刘时初问,仇人都死光了,只剩下他们一家人,想斗都没得斗了。
大爷却摇了摇头:“没有。起先杜大人一家子倒是过了几年舒心日子,但他父亲不知怎么的,大概是不用跟家里人斗争了,就把精力都放在了外头,他在外面养了外室……”
刘时初顿时脸上都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了,张了张嘴,她愕然地说:“养外室?!”
“是的,杜大人的母亲本来是个温柔娴淑的女子,但在关系复杂的杜家过了那么多年,性子有了很大的改变,变得偏执起来,不同意丈夫纳妾,当得知丈夫在外面养了外室后,她气性大,找到跟外室厮混的丈夫,直接把丈夫和外室杀了,她自己接着自杀……”
刘时初此时脸上已经不知道应该作出什么样的表情来,过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自己震惊的心情,才干巴巴地说:“这该不会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吧?”
大爷说:“那时候杜大人才十二三岁,一下子就没了爹娘,身边又没了其他亲人,只能早早地自己扛起事来,给爹娘收敛尸骨……之后大家就都说杜家的女人性子太烈,心都太狠,做婆婆的放火烧了一大家子,当儿媳妇的也把丈夫和外室都杀了,一脉相承的狠辣。杜大人长大了,得了功名做了官,直到现在都没人敢跟他提亲,就怕自家的女儿嫁进去也发生什么不可预测的事……”
刘时初面无表情,没想到杜修竹真是惨,不过家里长辈都这样也没影响他的前途,到也算是个有本事的人。
“杜大人如今几岁了?”刘时初有些好奇,他看着挺年轻的,长得还挺俊,却因为家里长辈的事到现在都没能娶妻,想想也挺心酸。
“二十七八?快而立之年了吧?”大爷说道,“人家在他这个年纪,儿子都十多岁了,可他连妻子都没有,杜家都快断在他这一代了。”
“他没有其他兄弟姐妹?”刘时初问,“该不会杜家只剩他一个人了吧?”
“这倒没有,他还有个妹妹,早些年嫁到外地去了——在本地也没人敢娶她啊,就怕她继承了祖母和母亲的性子……”大爷感慨道。
刘时初却想,继承她祖母和母亲的性子也不错啊,宁为玉碎不为瓦全,就不怕负心汉了。
大爷跟刘时初说了半天杜修竹家的事,大概是他家早些年发生的事太过惊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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