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,便呆站在那儿。
“你还站着干什么?”花时初惊讶地看着他问道,然后从她的医药箱里拿出一件件东西。
“我这就去洗。”宋至尧连忙去了卫生间。
过了十多分钟,宋至尧终于出来了,花时初把他按坐在椅子上,用皮筋把他长得能遮住眼的刘海扎了起来,便打开一个长长的盒子,拿出一根银针。
“闭上眼睛,别动。”花时初说道,宋至尧果然乖乖地闭上了眼睛,花时初便开始给他的伤疤扎针了。
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,屋里安静极了,连钟表上秒针走动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,滴答滴答的,仿佛敲在宋至尧的心里。
花时初手上的银针已经换了好几根,宋至尧只感觉到自己伤疤上有微微刺痛的感觉,仿佛蚂蚁在咬、在爬,痒痒的,又微痛,他想伸手挠一挠,但想起花时初的吩咐,只能强忍着这冲动。
忍到后面,他额头上都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。
终于,不知道过了多久,刺痛和微痒的感觉消失,接着便是清清凉凉的液体被抹上脸,还带着一股沁人的药香,好闻极了,宋至尧忍不住深闻了几次。
花时初说了一声:“好了,可以睁开眼了。”
宋至尧这才睁开了眼,便猛然看见面前一张被放大的毫无瑕疵的芙蓉面,等看见那双带着些许疑惑的眼睛,才发现这是花时初,便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自己的视线。
“第一次扎针结束了,药已经上好了,等到你脸上的药敷足四个小时后,就可以洗掉了,这药一天要上三遍的,你自己算好时间。”花时初叮嘱道。
“好。”宋至尧不方便点头,便郑重地回答道。
花时初递给他一根药膏,说:“你这伤疤太严重了,需要做好几次针灸疗法才能彻底祛除,所以我之后每隔三天要过来给你扎一次针,你按时在家等我就行了。”
“你……为什么要这么帮我?”宋至尧终于问出了这个萦绕在心里许久的问题,他现在什么都没有,帮他有什么好处呢?
他并不相信这世上有不求回报的人,即使有,他也没有那个好运能遇上,就连周老师来劝他回去上学,也是因为他聪明,要是高考考了好成绩,周老师作为他的班主任会有奖励。
从小就经历了世态炎凉的宋至尧自诩把人心看得很透彻,但再透彻他也无法理解花时初帮他的原因。
花时初见他不求得一个答案就不肯罢休的模样,忍不住轻笑了一下,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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