嘀咕道,“让我冷静一下...”
诺薇娜很乖巧地没有说话,父女俩就在沉默中站了快半个小时。
阿格隆索一根接一根,抽了快半包烟,这才缓过神,淡淡地问道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诺薇娜挠了挠红苹果似的小脸,低声说:“那次去临江军区会谈,一见钟情。”
阿格隆索想起了那天晚上的电话,点头说:“所以,你那次打电话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,就是说弥音梨纱子?”
诺薇娜红着脸说:“是。”
“诺薇娜,爸是一个信奉自由教育的人,所以我从小都不怎么干涉你的生活...”阿格隆索揉着自己的太阳穴,深沉地说:“你小时候喜欢玩枪,好,我让枪法最好的副官教你玩。你说你要当兵,好,我安排你去考联邦最好的军校。你成年的时候,英维德大公来找我,商议两家联姻,当时我处境不好,政敌四起,很需要他在政治上的支持,可你说你不喜欢帕奇,我二话不说就回绝了联姻的事。”
“诺薇娜,你要相信一件事,在一位父亲眼里,女儿的幸福就是最高己任。谁让你笑,我就让谁好。谁让你哭,我就让谁不得好死。”阿格隆索眯眼注视着窗外的环海战区,低沉地说,“但是这件事...”
诺薇娜急了:“爸!”
“听我说完。”阿格隆索制止了诺薇娜的发言,又点起一根烟,语重心长地说,“你喜欢女孩,没关系,我不反对,你有这样的自由。但你要知道,年轻是很容易冲动的,爸也年轻过,知道爱情令人疯狂,可有时候,等未来某一天你回过头,会发现曾经的冲动非常不理智,而这时候你已经回不了头了,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?”
诺薇娜沉默半晌,眼神坚定如铁,一字一顿地说:“这辈子就她了。”
“女孩和女孩相爱,现实压力是很大的,你能顶得住?她能顶得住?”
诺薇娜攥紧拳头,毫不动摇地说:“我能!如果她顶不住,我帮她顶着!”
阿格隆索又说:“你还要想清楚,这个世界没有永久的和平,联邦和帝国终究是敌人,你们也终究是敌人,如果有一天,你们必须在战场相遇...”
这个问题,诺薇娜想了很久,一直想到阿格隆索抽完整包烟,她这才沉如大海地道出一句:“金杯共汝饮,白刃不相饶!”
这首诗出自明太祖为茹太素赐酒,本意是今日虽赐你朕的金樽一起饮酒,但来日你若犯事照样砍头。
诺薇娜和弥音梨纱子并无君臣关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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