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雨露只管哭,也不说话,伸手接住纸巾,一边哭一边檫。
海奎看她哭的可怜,想把酒还了,但是还了岂不是又挨这美女一顿臭骂,他一时之间犹豫起来,男人么,好面子,再说,海奎压根就没认为自己是偷酒,酒吧这种地方,老板也赚的是拉皮条的昧心钱,自己喝他点儿酒,那不是对他来说九牛一毛,还有酒确实好喝,所以他也不想还。
“她叔叔欠了一笔赌债,把她家的房子卖给了我们老大,她和她妈妈就没地方住,我们老大让她在这儿上班赚钱,房子暂时没收走。”那三个男子中的一个说道。
此时他们已经忘记了海奎是个莫名其妙的陌生人,也是受到了美女哭泣的触动,而且那么多酒丢了,心里也是有些慌乱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海奎伸手把她拉起来,“你要在这儿上班多长时间?”
“还有几天,我就可以让我妈一直住在家里了,可是酒丢了,我去上不成学了。”杨雨露呜呜的哭着,和刚才的厉害劲儿判若两人。
“你是学生?”海奎诧异的看着杨雨露,此时她抽泣着,胸脯一起一伏的,但是海奎此时已经没有心情欣赏这等美景,心里也生不起一丝亵渎的意思。
“我是大学生,我在福港大学读大一,已经休学一年了,下个月想回去上学的。”杨雨露边哭边回答海奎的问题,她此时真的已经不知所措了。
福港大学?海奎愣了,没想到是校友,不过看她的年纪也确实才二十一二岁左右。
这事儿弄的。
现在他更加进退两难了,不过她也挺可怜的,但是自己拿出酒,她会怎么看,自己也是去福港上大学,都是一个学校,以后会怎么看自己,不行,打死都不能承认,不能拿出来。
海奎的面子问题作祟,他告诉自己,此时更不能交出酒了。
“我也是福港大学的,我今天晚上就去学校了,我帮你想办法,你今晚上跟我一起走。”海奎对着杨雨露说着,脸色诚恳之极。
杨雨露抬起眼皮,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一些的男孩。
海奎扭头对那三人说道:“这些酒,就当我买了,让我见你们老大,我跟他说,另外,告诉我陈阳的住哪儿。”
三人本来也担心,这酒丢了,他们责任也很巨大,没想到有人出来顶缸,一时之间高兴无比,慌忙道:“马上联系老大。”就有一个去给老大打电话。
另外一个说道:“陈阳住在川四路上,平时混迹于洗脚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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