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的眸中满是冷意。
心中思量着,明日上朝,在皇帝面前给这兖州刺史穿小鞋。
这兖州刺史之名,他近些年多有听闻。
虽然已有百岁高龄,但却在黄巾之乱中,立下显赫功劳。
清剿兖州黄巾有功。
刘宏也有意将其转正,只是一直没有拿定主意。
毕竟,百岁高龄担当刺史,从古未有之事。
之前任命,也是迫不得已。
他虽然不能让刘宏唯命是从,但关键的时候上点眼药水,也够这种地方官员喝一壶了。
待到明天,在刘宏面前蛊惑几句这兖州刺史老迈昏庸。
这兖州刺史之位,多半会被直接撤下来。
就在这时。
门外侍卫传来禀报。
“大人,有郡守拜见。”
“不见,什么猫猫狗狗都敢觐见本官。”
张让正在气头上,直接让人将其撵出去。
区区郡守,也敢攀龙附凤。
就是刺史能不能进张府的大门,都要看他的心情。
刚撵走,便见一名侍卫,手捧礼盒走进来。
“大人,兖州刺史送礼。”
闻言,张让心中的怒火稍稍降了几分。
这兖州刺史,倒也不是那么愚蠢。
将礼盒拿起,颠了颠。
好歹也是一州刺史所赠之礼,应该不会寒酸到哪去。
不然就是在侮辱他了。
礼盒打开,一枚黑不溜秋的丹药滚落在地。
盒底还有一张字条。
“兖州刺史,安敢辱我!”
张让盯着那枚锅底灰一样的丹药,怒极反笑。
满是怒气的打开字条看了一眼。
当即面色涨红,呼吸急促。
顾不上仪表,连滚带爬的将丹药捡起。
“全部退下!”
张让的声音尖锐,犹如公鸭一般。
虽然不知道这位怎么突然这么大的脾气,但也没人敢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触霉头。
所有人离开后,张让这才小心翼翼的看纸条。
‘赠常侍灵丹一枚,可让人断肢重生。’
简单的一句话,将张让的心绪起伏急促。
身为宦官,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当个真正的男人。
否则也不会整天纳妾,折磨那些女人,收养义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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