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故而朝廷封了定北侯府世袭罔替的爵位。侯爷将耶律氏赶出塞北,可你瞧瞧这位耶律氏质子可有半点被镇压之后该有的样子。对那些死不悔改,穷凶极恶之人,就该赶尽杀绝,他不服再杀便是。你想想,孔夫子杀少正卯,杀齐国的伶人又何曾犹豫过。”
秦思远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。
场上。
耶律骨扎笑问:“定北侯对此有何见教?某洗耳恭听。”
顾侯爷道:“本侯有一事不明,为何你与大兴的贵女们签下这份生死状?”
耶律骨扎问:“难道令妹没有告诉你吗?”
“本侯想听你说。”
顾侯爷狡黠地看了眼耶律骨扎。
秦鸢忍不住击掌道:“妙呀。”
场外之人又喧嚣起来。
秦恒突然道:“思远堂兄所言做策论甚好,大姐姐之言可用于实事。至于大姐夫,让我想起了一句话,子非鱼安知鱼之乐。你们都不是大姐夫,怎么能知道大姐夫怎么想的呢。”
顾六爷道:“你这话也很妙。”
秦恒羞赧地揪了揪袖子,竭力做出云淡风轻的样子道:“哪里哪里。”
场上,顾侯爷耳朵微动了几下,唇角忍不住微翘,定定地看着耶律骨扎,追问:“耶律骨扎你敢当着练武场上这么多看客,说说你为何要与这些小娘子们定下这样的生死之约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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