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中无女人,练功自然神。子荣兄兴许不晓得,我们通文馆有一大规矩,神通之前,纯阳不失。”
白启心意敏锐,当即用轻飘飘几句话打消徐子荣的担心。
大马拉小车这种事,他可干不出来。
如果调转过来,那就另说了。
“这样么……”
徐子荣大大地松了一口气,顺便轻瞥一眼陈行。
“看什么!那是通文馆的规矩,老夫早被宁海禅逐出门了,不用守!”
陈行顿时冷脸呵斥。
没眼力劲的家伙!
“师爷居然没有反驳……难不成通文馆真有这条规矩?”
白启心下腹诽:
“约法三章里面,没有不近女色一说啊!”
徐子荣缩起脖子,转移话题:
“端姑娘的货船被扣了?她为何不与我讲!”
他撸起袖子,一副要为心上人出头的兴冲冲模样。
“亏你老子买卖做得如此之大,几乎与天水府的女财神齐名,怎么到你这里就废了?”
陈行毫不客气数落道。
“俗话说,县官不如现管。排帮走的是天水府门路,你徐家是渭南郡的地头蛇,鞭长莫及,凭啥让人家卖你面子?”
徐子荣如同霜打茄子,瞬间无精打采。
“好徒孙,你认为鸿鸣号货船为何突然被排帮扣住?”
陈行故意问道。
“我与端姑娘分析过了,多半与祝家、郑家脱不开干系。
一船货放在那里,值不上大钱,鸿鸣号才接到伏龙山七十二盗的大单子,就闹出这桩事儿,多半奔着砸招牌来的。
上次在何府灵堂,我看祝谨仁跟郑玄锋走得近,他俩要是同仇敌忾,打算弄掉鸿鸣号,也情有可原。
一个是闹掰了的生意伙伴,一个是打对台的同行冤家……十三行的大老爷,一贯喜欢耍这种偷摸手段。”
白启有条不紊侃侃而谈,轻声道:
“生意场上无非讲究个人面、情面、场面。
师爷若能够与排帮大龙头打个招呼,将货船放出,皆大欢喜。
要是大龙头不卖情面,我登门原阳观,跟冲虚子道长求个人面。
但那时候,场面未必好看,双方算结下不大不小的梁子。
日后有机会,我肯定得讨回来。”
陈行抚掌大赞:
“好个人面、情面、场面。还是阿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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