槛都跨不过去。
我不省心的弟弟没有再做过正经的工作,他是最不会原谅我父亲的人,我还会做些表面功夫,在过年时候以我父亲儿子的身份去见一见那边的亲戚,但他从未再有过半点联系。
但他偏偏又活成我父亲的样子,从不脚踏实地看一看现实,只顾着追逐各种各样的“梦”。
每次认真地问,有什么规划,也会像我父亲那样画饼,满口说着不着调的话,仿佛在他们口中成功唾手可得,只需要跨出一步。
我对于家庭关系,一直有个看法,如果伱觉得岁月静好,必定是有别人替你负重前行,反之亦然。
继我去年赞助他买车之后,我母亲又打电话,希望我能资助不省心的弟弟创业。
接到电话的我,正在写今天,不对,已经是昨天了的更新,我很生气,跟我母亲产生了不太愉快的对话,并没有达到争吵的级别。
可能是弟弟没有上过大学,又常把父母离婚挂在嘴边作为挡箭牌的原因,我母亲总觉得有所愧疚,我弟弟也很懂得拿捏,每每伸手要钱就摆出心理受创严重的姿态,于是每每得手,有求必应。
那通近一小时的电话中,我一度想过讲些攻击性的话语,诸如“你前半辈子被老爸骗,后半辈子又让你小儿子吃死”……但最后都咽回去了。
我母亲并未亏欠过我什么,她是我爱的亲人,尽管我有时候也会恼火于她的各种小毛病,但就像瑟提的那句台词,爱你老妈,明天见一样。
伤害亲人不会得到从中什么快乐,只能是负疚。
结束掉无意义的劝告、以及交流之后,我坐在电脑面前,望着屏幕回首过去。
最终得出结论,“家庭”始终是一堵横在前后的墙,大部分人都处于夹缝的中间呼吸着,谈不上艰难,更不能说窒息,但确实会觉得憋闷和一两分的压抑。
就像我的朋友明明结婚组成新的家庭,却喜欢拉着我坐在车里扯四十分钟LPL到底能不能赢lck,全华班到底能不能夺冠。
于是我又打开乔治克鲁尼的《在云端》,快进看了一遍,我很喜欢这部电影的原因在于,我不觉得主角的背包理论是错的。
主角假设生活是肩头的背包,你生命里一切社交关系的总和,就是里面的重量,每个人都在背着一个会越来越重的背包上路。
他认为应该把背包放下,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,再背着一个空包轻松上路。
很多人把社交当成必需品,吃饭、看电影、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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