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我适才所瞧的别无二致,乃是烈火锻金的铸印之相。”
秋长天指着手掌交错纵横的纹理线条,双目如蕴灵光烁烁生辉,寻常人无法洞悉的命属印相,清晰地呈现于眸中。
“你看,你的金与火恰到好处,不增一分,一减一分,这是难能可贵。许多人的正印,也有金火之性,可往往或多了,或少了,反而不美。
金不炼不成器,聚金无火,便是顽铁,资质就愚钝;火势过大,金易消融,寿命不长,容易夭折。”
白启似懂非懂,他对于命属玄理这方面,了解不多。
但大致意思明白了。
好!很好!非常好!
“秋叔,可能大富大贵?”
白启问道。
“可。”
秋长天颔首。
“可能福寿绵长?”
白启再问。
“也可。”
秋长天再颔首。
“可能得道登仙,长生不死?”
白启最后又问。
“你趁早洗洗睡。”
秋长天呸了一声,这小子的脸皮当真跟他师父宁海禅一样厚。
又不是道丧千年再也未有的谪仙之姿,有着可以让玄奇神兵认主投奔的逆天命气运,还妄图长生?
我做梦都不敢想!
“秋叔,这正印是金极火盛铸奇印,偏印又是啥?”
白启抹干净手掌的墨汁,好奇问道。
“不一定有,正印为用,偏印为制。前者是勘验命属,能测前程、吉凶,后者则带着几分玄虚之色,反映未来变化,甚至人生兴盛。”
秋长天神色颇为认真,不再一昧插科打诨,终于展现出大宗真传的渊博风采:
“比如天水府的大将军赵辟疆,正印是贪狼,天生要建功立业的大材。
可惜,偏印带火铃,隐含一丝嗜血、侵略的凶意。
常言道,火遇贪狼照命宫,封侯食禄是英雄。
他偏偏是贪狼踏火,反过来了。”
白启听得入神,下意识问道:
“秋叔,这两者有何不同?”
秋长天眸光如明焰,散发晦暗不定的神秘气息:
“瓦罐不离井上破,将军难免阵中亡。若是火铃压住贪狼之煞,尚能安享晚年,但偏生贪狼踏火,助涨凶威……当然,批命断命,并非全无差错,始终存在变数。
像子午剑宗的寇求跃,我最早给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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