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会不会是忘了?”
老刀嗑着瓜子问道。
毕竟宁海禅有习惯迷路的老毛病,健忘也不是没可能。
他今夜晚饭都没做,就等着看好戏,结果迟迟不开场。
“难说。”
白启捏了捏下巴,莫非师傅打盹睡着了?
啪!
一只手掌按在他肩膀上。
“瞎说什么!为师刚才看遍黑河县方圆百里之地,终于找到一件趁手的‘兵器’!
走吧,让你瞧瞧,什么才叫事了拂衣去,深藏功与名!”
宁海禅兀自浮现在身后,让白启赶紧出门,他则脚尖一点,翻墙而走。
“几步脚的路程,至于特意用轻功么?”
白启默默腹诽,随即想到自家师傅所说的“兵器”?
莫非宁海禅掌握一口玄奇神兵,能够引动天象变化,当场轰杀陈昭?
他嘴角一扯,旋即甩掉这个莫名其妙的古怪念头。
通文馆要是藏着一口玄奇神兵,早就名为上宗之首了!
连龙庭都得给几分薄面,何至于窝在义海郡!
“师傅,咱们如果不依靠蛟妹,恐怕很难赶得上陈昭陶融两人,他们酉时过半就离开黑河县了,现在估摸着都快到怒云江了。”
白启跟在宁海禅身后,那袭青袍并未直奔埠口,反而朝着城外山头行去。
“不急。”
宁海禅摆摆手,老神常在,大概走出七八里路,方才停下脚步。
他指向不远处隆起的矮丘,轻声道:
“阿七,你看,此处地质坚硬,分量极沉,十分趁手,正适合作为兵器!”
白启怔住,望向光秃秃的山石岩层,这玩意儿怎么拿?
师傅你准备用它砸死陈昭?
这也忒暴力了!
……
……
“前面就是怒云江了,陈兄。”
陶融操使木桨,拨开水浪,为了瞒过地头蛇白启,他还特意让官兵乘大船,自己与陈昭则坐舢板。
这样一来,就算暗中有人窥伺,也会被声势浩荡的大船吸引注意力。
“离黑河县越远,我这心里越踏实。”
陈昭揣着怀中贴身携带的那方坚固铁盒,心想道:
“通文馆倒是讲究,连装有真功根本图的盒子,都是用千载玄铁精金所铸成,宝兵都难以损伤分毫。”
他屈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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