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正经。”
白启走在崎岖山间,却像如履平地,他始终惦念三座大窑,想着能不能攀些交情,好开辟一条做买卖的门路。
最好一年也弄他个万把两雪花银!
缓解下负担巨大的二练花销!
况且,有着墨箓在手,只要黎师傅肯教,映照出“打铁”技艺。
白启从黑水河打渔圣体,转为火窑打铁圣体,也不是啥难事儿。
……
……
伏龙山千里雪飘,银装素裹,放眼望去,山林莽莽,一片皑皑洁白,有种天地辽阔的寥廓之感。
某处背风的山坡下,依旧是那袭天青色袍子,宁海禅胡子拉碴,不修边幅的潦草模样越发明显。
若非衣着还算干净,几乎要被当成野人。
他坐在一处架起的火堆旁边,撕下一条滋滋冒油的山鸡腿,撒上香料,大快朵颐。
如果忽略仆倒于雪地当中的十七八条冰冷尸体,以及泼洒开来的殷红血花。
这倒是闲适自在,值得入画的洒脱景象。
“感谢老天爷的馈赠!”
宁海禅吃个半饱,又拿起两只水囊。
里面装的是烈酒,把喉咙辣到生疼的那种。
他咕咚咕咚狂饮几口,那双刀眼微微眯起,露出几分享受之色。
大雪封山,人迹罕至的老林当中,一群结伴的猎户遇到个落单的男子。
前者自然以为是老天爷发慈悲,叫他们开个张,把肥羊送到老虎嘴巴里。
羊入虎口这四个字,其实没错。
只不过谁是羊,谁是虎,他们有些搞反了。
对于胆敢在自己面前起歹心、动恶念的人,宁海禅向来是下重手。
于是挨个打死,顺便把几只野山鸡拔毛烧火,烤来果腹。
“天地造物不测,总会生出些蠢坏货色,与其留在世上浪费粮食,不若就此了账,节省一份灵机元气,我为天公料理他们,也算功德一件。”
宁海禅长舒一口气,他正要继续赶路,双眸倏地闪过精光,好像捕捉到一缕自个儿寻找已久的……妖气?
十几条猎户尸身散发的血腥味儿,引来一头堪堪三百年气候的蛇妖。
它吐着信子,伏地而行,飞快穿过大片草丛,瞧见还算新鲜的血肉,不由大喜:
“莫非老天爷开眼了!赐予咱如此丰厚的过冬食物!”
蛇是冷血,向来有冬眠的习性,但在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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