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。
都由他负责。
常言道,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。
白启每日打渔已很辛苦。
许多琐碎事就交给白明操持。
兄弟俩人一直如此。
这样相依为命。
磕磕绊绊过活着。
“家里还余多少大钱?”
白启坐在几张木板铺成的床上,盘算着怎么熬过秋冬。
最近县上物价倒是没涨,猪肉每斤二十文,水鸡每斤五十文,整只的鹅鸭四十到两百文不等。
食盐每斤五文,香油每斤三十余文。
像稻米、小麦每斗约在一百六十文左右。
等到过冬,必然会有些不小涨动。
尤其是布匹、木炭这些。
价钱肯定更高。
拢共算下来。
这段时日。
若没个两三千文的进账。
之后天寒地冻的冬季就不好熬了。
阿弟白明小心翼翼,爬进床底下翻找半天。
才从一个不起眼的泥瓮里头,摸出破布袋子。
他抱着命根子似的,轻手轻脚把一枚又一枚大钱排开。
数了又数,弱弱道:
“七十五文。”
不足百钱!
想到见底的米缸,还未买够的油盐。
过冬用的木炭,以及鱼栏抽成的摊位费用……
白启不禁皱紧眉头,心里头顿时有种火烧火燎的急躁感觉。
最近好几日打渔都没甚么收获,眼见快要坐吃山空了。
这可不行。
偏生鱼虾河鲜廉价,卖不上什么钱,中间又给鱼栏盘剥掉一层。
短时间,实在难以搞到解燃眉之急的充足用度。
若接下来,还是没有好货上钩。
兄弟二人的安稳日子,就危险了。
“阿兄,要不……你把我卖了吧!”
白明耷拉小脑袋,好半晌挤出这样一句话。
“以后再不许有这样的念头。
咱们兄弟有手有脚,总能在黑河县挣出一条活路,何必给人当奴仆使唤!”
白启闻言面皮抽了一下,却也没恼,只是柔声道:
“八百里的黑河水,养着这么多张嘴。
老天爷没道理,非要赶绝你我这样谋生的苦命人!”
听着阿兄让人安稳的均匀呼吸,白明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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