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被称为校长的男人捂着鼻子说,熊芬、白劳欢,你们两个把衣服穿好,到学校办公室谈话。他看见白惟心把晾在晒衣绳上的那条男人裤衩揪下来,扔在地上瞎踩,便说,小白,你不要闹,先回去,我们会处理。
白惟心说,要是处理得不好,我可要上法庭告那个狗日的。他鄙夷地望一眼白劳欢,熊芬回过头哼一声愤愤地说,是我自愿的,你白告了。
白惟心听她这么说,拢去掴她一巴掌,呲着牙吼叫,这就是对你的奖赏。熊芬摸着留下五个指头印并感觉发麻的脸颊,看着白惟心退出房门,就要追出去,与他撕打,可没有追上,她就地一坐,手脚乱蹦地撒泼起来,还边哭边数落,我谁也不服管,是我自愿的。这工作我不干了,也不到学校接受处理。
她的言语中还夹杂着咒骂白惟心的污言秽语,那意思大都是鄙薄她男人没用,她才和别人发生那种事。
以她的话听来,仿佛她与白劳欢乱L还蛮有道理,是理所当然的。
校长听她那么说,不满地喝斥,你作风不正还有道理,这种丑事,在我们学校还是头一次发生。你既然不服管,不要在这里闹,跟我赶快滚出学校。
校长板着脸孔瞪着白劳欢说,你跟我到学校办公室去交待问题,然后写深刻检讨。
朦胧夜色中,白劳欢忿然地看着那闪到一边的白惟心的身影,然后低着头跟在校长一行人后面。
这会儿,学校许多勤杂人员都过来看热闹,混在当中的吴江南幸灾乐祸地说,活该!我早就知道会出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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