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,看你的样子好像不高兴,有什么事想不开?
扩害浪姆勒强装笑颜地讲,我哪里高兴得起来?昨天失利了,今天等着扒本。说着他把置于襟前的外面套了一层黑塑料袋的那只挎包一拍,像是壮胆。那老板一拱手,冲着他讲,这财气轮流转,说不定今天转到你这里来了,让你成为赢家。
但愿如此。扩害浪姆勒说着,又坐下来。
那老板又与他寒暄几句,便急匆匆地离开。一会儿,他的面前走来一个脸戴口罩、眼戴墨镜的男服务生给他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,尚未喝上两口,就听到有人叫他上场去,他坐在第四桌赌具前。
对家换了一个人,而是一个戴墨镜的胖子,看那样子像个阔佬。男服务生也跟着过来,还帮着扩害浪姆勒把那杯咖啡也端来了,放在他坐位边的一张矮凳上,还亲切地讲,先生请用。
扩害浪姆勒不理睬他,而是拿起咖啡杯送到嘴边嗍一口,睁眼就看见对面那胖子手里拿着的骰子,还听那胖子说,开盘吧!扩害浪姆勒未及回答,手微微一抖,杯子里的咖啡也就起了微澜,泼一点下来,正好洒在他兜于胸前的那只挎包的外套——黑塑料袋上,这可弄脏了。
扩害浪姆勒对那胖子讲,你稍等等,再开盘。只见他将套住挎包的黑塑料袋取下来,扔了,嘴里说脏死了。然后用命令的口气对站在身边伺候他的男服务生说,快,快跟我重新找一只黑塑料袋来把这个挎包套上。
是!先生只管玩色子,我马上就跟你把所需要的东西找来。男服生朝那个挎包面料瞟了一眼,匆匆离开。
片刻,赌场里来了两个身着保安制服的大块头,将投色子正起劲的扩害浪姆勒挟持在中间,异口同声地喝道,你跟我们走一趟。那胖子站起来阻止着说,唉,出了什么事?我和这家伙开盘尚未分出胜负呢?叫你们赌场的老板来。
话音甫落,那老板就从那边出现,还领着一个大肚子的中年男人走过来。扩害浪姆勒哪里服气?双手紧抱置于襟前的那只挎包,鼓着眼珠儿大声嚷叫,我就不走,是你们的郝老板安排我在这儿投色子的。
这时,那老板已然站在面前,说我就是郝老板,是我安排两个保安来“请”你的。
郝老板,什么原因?
你走出赌场大门自然会清楚。
两位保安各自扭着扩害浪姆勒的一只胳膊推搡着往赌场外面去。
郝老板指着大肚子中年男人对那胖子说,刚才那个家伙出了问题,不配与你玩色子,现在我请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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