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剧本,他早晚都会拍第二部。
而且,随着他在导演这一块出了成绩,就算系统不给他剧本,也会有编剧主动找他合作。
“你管我有没有空,剪辑是一个导演必须参与的事情,你要讲什么故事,想要表达什么思想,都是通过剪辑来完成的。”
姜闻想锤死这個家伙。
就不该惯着你,你是有恃无恐了对吧。
也确实,如果姜闻帮他剪辑,那剪出来的效果肯定不会差。
毕竟他全程参与了这部电影的拍摄。
“现在拍完了,啥时候剪辑呢?也不用特别着急吧。”郝运对电影还没有确切的打算。
因为伱一切的计划,前提都是得送审完成。
嗯……
眼前就有一个反例。
2000年,姜闻把《柜子来了》送到戛纳,拿到了评审团大奖。然而,由于当时电影还没过审,违规参赛,背上了“五年不能担任导演”的处罚。
他倒不是不够耐心,而是本来就知道不可能过审。
有人说姜闻的这部电影拍的柜子不够恶。
但其实他想表达的是另外一种意思。
他和获奖无数、被誉为荒诞现实主义的大师级人物的人大教授、博导阎莲壳是不一样的。
阎莲壳说事情已经过去了,现在的霓虹人和之前的柜子没有关系,你不能把历史的错误归咎到现在人的身上。
所以,他是霓虹人最喜欢的当代华夏作家。
1982年,姜闻在中戏上学时,班上来了一拨霓虹留学生,他们温文尔雅的面貌和电影里的柜子大相径庭,这让他很困惑。
带着这个问题,他听了很多抗战亲历者的讲述,包括后来去霓虹学习,看《菊与刀》之类的人类学、社会学著作,渐渐能把这两类形象重叠到一起。
最后发现其实他们就是一回事,只不过是不同环境下的两种变体而已。
这让姜闻毛骨悚然:
一个温文尔雅的霓虹人很容易变成一个我们印象中的柜子!
姜闻用《柜子来了》这部电影告诉你,柜子他不是一个历史产物,现在的霓虹人和柜子没有区别。
他们就是柜子!
“赶紧剪出来送审,就算赶不上五月份的戛纳,也可以试试九月的威尼斯。”
郝运没考虑的事情,姜闻却给他考虑的很周全。
“叔啊,我配吗?”
还真来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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