截肢术比起保肢术而言,那便宜得很。
但这样带来的社会后果就是残疾人一大堆。
医保系统同意,但管医保部门的更上层单位也不会同意。
一个城市里的残疾人数量,会很影响形象,也重大地影响到个人的生活体验。
“你心里有想法的话,可以提出来试试。”
“你不是也可以参加院周例会么?”袁威宏笑着道。
“我只是打算先给王院长私下里提一提,但是您现在不是创伤外科的领导么?”方子业回。
袁威宏的眼白横翻:“你好像把我当领导了似的。”
“我伺候领导可比伺候爹随意。”方子业压低声。
虽然这样说有点舔,可这就是方子业内心最本能的想法。
袁威宏瞬间红光满面,往嘴巴里同时塞了两根黄瓜才避免牙齿直接落下。
“走,去干活。”五六分钟后,袁威宏干掉了盘里面的黄瓜,招呼方子业一起出了误餐室。
……
方子业并不是只是随口和袁威宏一提,而是真正的想盘算这件事。
所以,就周六的上午,方子业就到了王兴欢院长的小区。
因为提前预约过,所以方子业准时准点地就到了王兴欢院长的家门口。
只是,王兴欢院长打开门后,方子业才发现,自己平时很少做的拜访,竟然是其他人的日常。
王兴欢院长的家里,出现了两三个熟面孔,生面孔也有一两个。
方子业见状,便笑着解释:“王老师,我还没吃早饭,我下楼再去溜达一圈吧。”
面对方子业的懂事,王兴欢也没计较。
“那等会儿我给你发信息。”王兴欢道。
等方子业再上来时,王兴欢院长的家里就只剩下外科系统的几位同志了。
这几个,方子业都认识。
血管外科的邓海波、米齐副教授,神经外科的窦乾淼教授。
“王老师,邓老师,窦老师……”方子业对医院里外科系统的教授们目前都是比较熟悉的。
毕竟在院周例会中听了接近两个月,虽然从来存在感不强,可一来二去,把外科系统的大佬们勉强认全了。
“方教授…”米齐看到方子业进来后,态度非常诚恳地站起来。
方子业没有上台缝合,但在他之前,就没有运动感觉分离麻醉,是方子业特意为他的手术而‘临时’出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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