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子业挂断电话后道:“黄医生,张警官,这种事情我的确帮不上太多忙,不过我已经联系了陈院长,等会儿疗养院的宋立波主任会过来一趟。”
“你们如果还有其他细节性的问题,可以找他细细说明,相信他们如果掌握了比较关键的线条后,可以用之有效。”
如今的方子业,与数年前的身份的确不同,可这种事方子业依旧无能为力,可参与度很小。
不一会儿,宋立波主任就姗姗来迟,他本是想将黄凯和张宇二人都带过去问话。
不过黄凯婉拒:“宋主任,我也只是个中间牵线人,张警官知道的事情比我知道得多得多。”
“我就不多掺和了吧……”
因为这件无关的事情,黄凯是真的沦落到了家破人亡程度,爱妻与子女皆亡,自己的身体也余留了后遗症。
他怕,他不敢再继续擦边,如果可以的话,连现在的事情他都不想做。
宋立波明显认识黄凯,即便黑幕遮挡下,也能看得到他看向黄凯的目光与表情纠结交杂,点头离开。
黄凯是彻彻底底的无关人士。
他最大的‘错’,就是自己的妻子与那位感染外科李聪的妻子是好友,一同出行,被滚轮碾压……
张宇与宋立波等人离开了别墅后,黄凯才看了看方子业,而后眼神格外羡慕地道:“方教授,两年不见,您是越来越容光焕发了。”
方子业闻言则道:“凯爷,那可没有两年,我们去年才见的。”
“去年我来到疗养院后,其实就第一时间打听了凯爷您的消息,听说您如今还在临床工作后,就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拜访。”
去年,方子业为黄凯在中南医院亲自主刀了功能重建术。
黄凯所说的两年不见,是从前年开始算的。
“凯爷,喝茶还是喝咖啡?”方子业将黄凯往桌子旁引。
“对对对,才一年不见。”
黄凯赶紧点头,他知道方子业不见他的原因,可能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:“方教授能来恩市的疗养院,是疗养院的福气,也是我们恩市的福气。”
黄凯见方子业已经开始倒茶后,便没再提要求:“只可惜我自己的能力太差,不然的话,我也希望能来疗养院。”
疗养院不是善堂,可以为黄凯这种“半残”的人提供工作,他现在手术的地方,都是一些小医院,他如今主刀的操作也是一些专业内非常简单的操作。
“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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