环、李源培,甚至严志名,方子业都会略显拘束,生怕哪句话没到位,就让他们心里不顺畅。
“你认可我的这个工具诡辩论吗?”
“谢谢齐哥,以后如果需要你帮忙,我也不会客气的。”方子业站在门口相送。
仿佛在说,不在你的面前显摆一下,你还真以为伱贤哥只是沽名钓誉之徒。
与聂明贤合作,自己还可以拿学识点,还不用去上手,这种感觉就太对了啊。
聂明贤闻言,正好脱下了手套的他谦虚道:“我是跟着方总学习进修的。”
但这种急性血管性损伤,治疗和诊断几乎同等重要。
但不管什么原因,方子业也是冒了很大风险的。
“其实现代啊,很多人的思维被领歪了的一种局面就是,觉得工具的利用,是我们能力的退步!~”
“耕具、耕牛的驯化、肥料、种子…是吧…”
米齐这么一讲,方子业也是意识到,这间诊室,以前是米齐的主战场。
“可实则,人之所以可以‘相对’处于自然界的高级食物链,靠的就是工具,除此之外,没有任何东西。”
终于,两人又聊了足足十几分钟后,米齐对聂明贤大为失望。
“类似的道路,其实我们的古代先贤就早已经给我们领了一条非常明确的路线。”
方子业听到这里,挠了挠头:“贤哥,被你这么一说,我忽然感觉人生都没有光亮了。”
方子业本以为聂明贤是在揶揄自己,可认真看了看,才发现聂明贤是真的很好奇。
听到这里,方子业眼珠子飞速一转,就道:“你等一下,方哥,米齐教授刚走,我给他打个电话!~”
来人赫然是血管外科的米齐。
米齐紧接着走近聂明贤问:“聂医生,我记得,你是十年前还是七八年前,你就在全国骨科年会上作过报告吧?那时候你是硕士还是博士啊?”
“如果不是你的话,我真可能因应激而有心理阴影,你没进来麻醉之前的那种疼痛,到现在这样的体验仍存在梦魇里。”
“我打电话问了血管外科的住院总,他说他现在在急诊手术,让患者去门诊挂号复诊……”
“辛苦了,业哥!~”王元奇回了五个字加符号后。
方子业说着,就直接拨了一个电话出去,方子业在电话里说明情况时,方松林也给患者解释了一下,患者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,头发半白,满脸愧疚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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