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微拍了拍裤腿上的饭菜和油渍后,袁威宏立刻一站而起:“跟我走,我们仔细地去看看你的建模。”
袁威宏是做科研的,因此知道,此时兰天罗所做的事情,其临床意义以及对创伤外科骨折分型的撼动能力。
就目前而言,临床上大部分科室的常见分型,特别是骨科的分型,除了手外科的,都是沿用着的是国外的分型标准。
如果能够在这些分型上,把国外的人干翻,然后把自己的分型书写到教科书里面去,这是任何一个科研人的梦想。
即便是只是一个开始,只是一个可能,也足以让袁威宏重视,甚至为之努力十年二十年……
袁威宏惊喜而不凌乱,虽然有点心慌、激动,却脚步不太颤。
一边走,一边问:“你问过子业没有?这个东西,我们目前可以通过现代医学的方法去解析吗?”
“会不会与那位老中医形成冲突或者其他?”
“算了!”
“我自己打电话问吧!”袁威宏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,但后来,他索性就带着兰天罗走向了电梯,他打算在实验室里的办公室,去处理这件事。
其他的任何地方,袁威宏都觉得不是特别方便。
“师兄说应该是没问题的,那位老中医以及同济医院的吴师兄,也只是在骨折的分型以及手法复位的适应征的层面,进行解析。”
“而我们则是更加深入,直接从力学、固定原理范畴,对骨折的分型以及手法复位的适应征与禁忌症进行彻底的解析,所依赖的基础数据,源自于现有的临床数据库以及科研数据库,或者我们也可以自己去对肌肉的最大量力进行测定……”兰天罗不懂太多,只能这么给袁威宏解释。
“好。”袁威宏不疑有他。
方子业的稳重,他一向信任,只是等会儿需要再确定一下。
下电梯,快步地往实验室大楼方向走,然后再上电梯。
这一路上,袁威宏和兰天罗二人都保持着沉默。
只是,兰天罗知道,自己的老师袁威宏这会儿,心情非常紧张和激动,以至于,他目前右手的食指和中指,在不停地找着东西敲打。
一会儿是自己的大腿侧方,一会儿是电梯,一会儿是路过的柱子,路过的绿植,他都敲打……
这样的敲打和沉默,一直持续到了实验室里!
袁威宏就直接奔着实验室里的一间办公室奔去,进了实验室后,袁威宏就直接把门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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