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雪依扶着柜子站稳脚步,拉出木箱子。
箱子从柜顶向下倾斜,宋雪依一抖一抖。
突然大长腿打了一个弹,人差点就摔了下来。
张良一拍额头,“把箱子推上去,我来拿!”
“谢谢张总监。”
宋雪依把箱子推回去,颤颤巍巍的扶着柜子,一只脚试探着找高跟鞋。
张良走过去,捡起地上的高跟鞋,放到椅子上,“穿好了,下来!”
“谢谢张总监。”
宋雪依穿好鞋子,小心翼翼的扶着柜门下地。
张良爬上椅子,取下木箱子。
宋雪依说:“多谢张总监,幸亏有你!”
张良晦气的走到一旁。
宋雪依感觉到张良不乐意的情绪,一点也不在意。
一个小内侍,一个阉人,不为她的美色所动,很正常。
但是她相信,只要稍微给她一点时间,即便这是一个阉人,也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,成为她脚下忠诚的狗。
就像皇庭里那位恶心的老东西一样,对她死心塌地,念念不忘。
面对宋雪依吃定了他的眼神。
张良想起他接到任命,柳千雪说宋雪依外号叫有毒,当时他不理解什么意思,现在他终于懂了。
这女人,真的有毒!
“雪姨,这箱子里装的什么呀?”
张良好奇的看着五六十年前流行的木箱子。
宋雪依三十二岁,但天生丽质,跟米小道站在一起,说她二十一岁,别人也会信。只会认为她气质显成熟,有少妇的风韵而已,并不会怀疑她的年纪。
雪姨?
死太监,骂谁呢?
宋雪依淡笑的看过去,“雪姨?我有那么老吗?”
张良假装一愣,连忙解释:“宋姐姐,你误会了,我是说雪姨,不是说雪姨。宋雪姨,雪姨!”
“跟我念,易一依。易疑姨。宋雪依。”
宋雪依不禁暗骂,南方来的果然都吐词不清,依和姨都傻傻分不清。
张良不搭理这茬,盯着木箱子上贴的黄纸,好奇的再次问:“雪姨,这箱子里到底装的什么?”
“银针,木偶,红线,红纸,剪刀。”
宋雪依掀开箱子上贴的黄纸,打开箱子,露出了三个插满了银针的木偶人。
木偶人身上不单插着银针,还勒着一条条红线,看起来很神秘,也很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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