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贺安格的内心十分恐慌,因为他醒来时就已经躺在了医院,具体是谁报的警,直到现在他都不清楚。
更让他害怕的是,那个来他这里买雷管的汉子,居然不讲武德,直接把他给敲晕了,抢走了这两年,他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存货。
其实一开始两人见面,贺安格就后悔了,平时来这里找他买雷管的,炸鱼居多。所以单价卖的也不贵,但老二给人的感觉却不一般,再加上一张口就是几十根全要了。他更不敢卖了。
作为离土特旗十几公里远的乌山矿业安全主管,每次炸矿的时候,他就会以各种名义多报个一根两根的。这也是一种生财之道。
可就在他被老二打晕的一瞬间,心里想到的却不是钱,而是希望这个人拿走雷管,千万不要干什么大事,要不然国内的暴力机关运转起来,分分钟就会查到他。
结果老二自作多情的给他留下了三十万现金,如果单纯的把他敲晕,被人救了后,还有话说。可是身边多出来一堆钱,反而惹下了大麻烦。
这也是他伤都没养好就被派出所带来审讯的原因所在,通安镇派出所副所长杜伦生现在对他非常的感兴趣。
在做背景调查中发现这个贺安格居然是旗内重点企业,乌山矿业的安全主管后,这种好奇的心理也达到的顶峰。
这堆钱到底是谁给的?为什么给这个贺安格,却还要把人打晕,要不是他邻居发现这小子一天没有动静,而门又虚开的话,人还真不一定能救回来。
“警察同志,我犯了什么罪?为什么要抓我进来?”
“呵呵,贺安格都到这个时候,你还在这里跟我打马虎眼,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,我们警察能抓人吗?最起码你得把你旁边的那几十万现金说明一下来源吧。”杜伦生问完这个问题后,就用凌厉的眼神,紧盯着贺安格。
其实他也是想诈一下这个贺安格,从他的眼神中。杜副所长能看到心虚紧张的神色,可这位贺主管毕竟是玩炸药的,心理素质非常的好。
哪怕心里慌的不行,却没有表现出来半分,依然一脸无辜的问道:
“警察同志,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,我醒来时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了。至于你口中所说的几十万现金,我没见到过,再说了那上面又没有写名字。你凭什么非得认定那是我的钱?”
“因为我们在钱上提取到了你的指纹,我可警告你,贺安格,我知道你在乌山矿是干什么工作的。你要是不说,现在我就联系左特旗矿务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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