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态,而是继续询问:“大哥,我实在想不明白,你为什么要针对沐以安,阻止我救她?
据我所知,你们之间并没有矛盾,也没有仇怨,甚至很少有交集呀!”
他实在摸不准陈宴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在没有将事情调查清楚之前,他不会轻易下任何决定。
陈宴礼斜靠在沙发上,嘴角挂着邪肆的笑,“我和沐以安的交集的确很少,仇怨和矛盾更是没有。我阻止你救她,主要不想让霍连城得偿所愿。
只要能让霍连城生不如死,我都愿意去做。
再说,我只是单纯性不让你去救她,其他人依旧还可以救她,霍连城也可以找其他人救她。”
他固执的认为,只要他不喜欢的人或者事,他身边的亲人也应该要和他一样。
他刚回国那阵,自己的爷爷想撮合他和沐以安在一起。他承认自己也的确被沐以安吸引,也想尝试着和她交往。
可是后来,他发现自己最终还是竞争不过霍连城,沐以安原谅霍连城,又和霍连城重归就好。
既然他得不到的人,霍连城也休想得到。
还不待他做下一步动作,没想到霍连城的死对头先他一步行动,先是绑架霍连城的两个孩子,后又伤了霍连城最爱的女人。
对沐以安受到的伤害,陈宴礼心里虽然觉得惋惜,但是,看到霍连城痛苦不堪的模样,他心里又很畅快。
陈淮算是明白了,陈宴礼出国这几年彻底变了,再也不是他心目中那个正直的好大哥,而是变的为了报复霍连城,可以不惜手段的对霍连城身边的人下手。
他瞪大了眼睛,脸上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,目光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哥哥,仿佛要将对方看穿一般。
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愤怒地质问:“大哥,你和霍连城之间到底有多大的仇恨?以至于你要做出如此决绝的事情!”
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利剑,刺破空气,直击人心。
陈宴礼微微眯起双眸,用手托住下巴,眼神里流露出悲伤和无奈,还夹带着一丝痛苦。
他缓缓张开嘴巴,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道:“阿淮,你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吧?
经常生活在某个人的阴影之下,时刻感受到自己处处不如他。
无论是长辈还是父母,他们总是不停地指责你不够好,夸赞那个人有多出色。
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喘不过气来,让人感到绝望和无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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