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想就此便宜了沈家两兄弟,胆敢得罪他,他势必要他们付出血的代价。
况且,他们这些做生意的也不差这区区几十万,能花钱解决的事情,对于大部分生意人来说这都不是事。
沈宴一听赵子龙坐地起价,瞬间就来气了,冲着他嚷嚷:“赵子龙,你咋好意思要这么多钱?三十万!你真当我是傻大款,冤大头呢!哼,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的,你趁早打消主意,不要动这个心思。”
他费劲巴拉做生意,给人家送花,接送孩子上下学,起早贪黑的,两个星期也才赚二十万。凭什么赵子龙一张嘴就要三十万。
不公平,实在不公平!
再说,受伤的又不是只有赵子龙一个,他也受伤了,还是伤筋动骨很难恢复的伤。
有时候,谎言说多了,自己就信了。
此时,沈宴对自己受伤一事深信不疑,走路一瘸一拐,好似很痛苦,而且一直就这样踮着走路,走了一个多星期,直到小宝和佩儿生日的时候,才改正过来。
“一分钱不出,这好办呀!那就留在这里蹲大牢吧!”赵子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嚣张的丢一下句话。
赵坤看到自己儿子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,想给沈家两兄弟施压,逼迫他们给钱。
“对,我认识这个警局里的局长,我这就给他打电话,让他亲自处理这件事。”
他和南城警察局的局长一起吃过饭,有过几面之缘,又加上两人同为局长,只是所在的部门不同,算是平级。
像他们这样的人,多少都会给彼此留点情面,交个朋友,给自己留条后路。
因为,保不齐哪天就有用得着对方的地方。
沈哲向前走两步,伸出修长的胳膊,直接按在赵坤的肩膀,故意重重拍几下。
“好呀!赵局长,刚好我也认识这个警局里的局长,咱们一起去找他,让他来给咱们评判一下。”
然后,有意靠近赵坤的耳边,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悄咪咪地说:“顺便也让他看看,你受贿收了多少钱?
单单我们沈氏的钱,装进你口袋里没有一个亿,也有七八千万吧?
这要是算下来,除非你能填补这个窟窿,否则,永远蹲大牢的可就变成你了。”语气里满满的警告和威胁。
他的声音极低,低得周边的人难以听闻,唯有赵坤听得真真切切、明明白白,如此,也算是如期达到他的预期效果。
赵坤听到沈哲说的言之凿凿,不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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