批玫瑰花,你贵人多忘事,不会给忘了吧?”
霍连城脸色一沉,反问:“沈宴,你确定那批花是我送的?”
沈宴一听急了。
二哥是什么意思?
他不会是想赖账,不肯承认吧?
那可是一百万的花,不是一个小数目。
他要是不认账,沈宴真的就玩完。
自己去哪里弄一百万还四哥?
想到这里,沈宴急忙说道:“二哥,当然是你送的,是你亲自打电话给我,我不会记错。
我手机上还有你的通话记录,诺,你看看。”说着,翻出两天前的通话记录给霍连城看。
霍连城看都不看,云淡风轻说道:“不过是一个通话记录,这能代表什么?”
沈宴快急哭了,“二哥,这怎么不能代表,这通电话就是你告诉我,让我买最好的玫瑰花送给二嫂,给她一个惊喜。”
霍连城就想给沈宴一个教训,省得他日后惹出更多的麻烦。
反问:“证据呢?
你是有录音可以证明我说过这些话,还是有字据证明我委任你去买花?
亦或者是说花的卡片上写上我的名字?
你一没有录音,二没有字据为证,三更没有在卡片上写上我的名字。
你什么证据都没有,凭什么让我付这一百万?
沈宴,你是不是真当我是冤大头?”
沈宴拼命摇头,极力辩解。
“我……我觉得咱们都是兄弟,就没有必要这么较真。
录音那是对你不尊重,立字据也是对你不信任。
至于卡片上不写你的名字,那是因为我觉得你和二嫂之间在闹别扭,害怕二嫂知道是你送的之后,她拒收这些花。
所以……所以才没写你的名字。”
霍连城不为所动,言辞犀利,继续说道:“沈宴,生意场上无父子,亲兄弟明算账,这个道理你懂不懂?
你怎么就这么信任我不会反悔?
再说,我和你二嫂的事情,何时用你操心?
即使你二嫂知道是我送的花,全部扔掉,那也是我的事情。
我心甘情愿拿钱出来给她霍霍。
你就愚蠢在,不该自作聪明,擅自违背顾客意愿。”
沈宴被霍连城驳斥的哑口无言 欲哭无泪。
从做生意的角度上来说,霍连城说的没毛病,一点错都没有。
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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