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可说的!”
“你和苏怔,有新情况?”
“没有,老样子。”
“还是炮友?”何欢直截了当,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。
于玮彤只能苦涩笑笑:“算是吧,所有不存在未来的情侣关系其实都算炮友。”
“可你们之间应该没什么问题啊,年龄差不多,又彼此喜欢,为什么没有未来?”何欢真是想不明白了,“你们明明可以奔着结婚去啊!”
“噗-结婚?”于玮彤突然笑出来:“你还真想我给你当儿媳啊!”
“……”
“别想了,占不到这便宜!况且苏卉第一个不同意。”于玮彤想到苏卉那天说的话,眼里的笑就没了。
谁说她与苏怔之间没有问题,他们之间的问题可多了去了。
门第,地位,她那么多的黑历史,他那么多的烂桃花,这些都是横在他们之间的问题,可是这又怎样?
“何欢,我前段时间一个人躲贵州山里去了,关掉了手机,也上不了网,住在很破旧的民房里,那里连干净的水都喝不到,更别说好好吃顿饭,可是那几个月我真的过得挺开心,那种心无杂念的开心。不光是我,村子里那些妇女和孩子都那样儿,我发现她们笑得比城里人多,在那么物资匮乏的地方,她们有她们的快乐,因为她们懂得满足,她们苛求得不多,偶尔洗一个热水澡就可以乐呵呵……”
这便是人心的本质。
当你想要得越多,渴望得越多,你便越难获得快乐;相反,若你把心收起来一些,让目光只停留在今天,你便能发现当下的美丽。
“何欢,爱情也是这样,它本就是一件极其简单的事,是我们不断在它身上加诸了太多的东西,比如未来,比如婚姻,比如承诺和责任,让它变得不纯粹了,我们也爱得越来越累,何必?”
对啊,何必?
“何欢,我在欧家伟身边等了五年,傻傻地只为等他给我一个未来,尽管他对我不好,甚至是个人渣混蛋,我还是等了下去,因为他一直哄我迟早会让我成为欧太太,可是结果你也看到了,最终我什么都没有得到。可是苏怔呢?他说他没法给我承诺,但是他会让我现在过得很快乐,他做到了,我也感受到了,所以我没理由再去强求未来。”
于玮彤想通了这一点,所以才愿意重新跟苏怔在一起。
何欢觉得她讲得很有道理,也替她高兴,可是她和周沉之间的问题不同。
周沉已经不年轻了,而她肚子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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