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学捐款…校方也会出资,所以爸你别担心医药费了,也别成天胡思乱想,把身体养好早点出院。”
何海笑了笑。
他住院以来很少笑,似乎松了一口气。
“这样就好……这样就好,还要麻烦老师…多照顾欢欢一点…这孩子太苦了…”这话似乎是盯着周沉说的。
周沉被何海看得心里有些紧张,像是一件重大任务交到自己手里。
“我知道,请伯父放心。”他竟然鬼使神差般地点了点头。
何海又笑了笑,何欢却别过头去,默默地抹了抹眼角。
因为周沉在,何欢那天只在医院呆了一会儿。
傍晚的时候两人从医院走出来。
风有些大,周沉帮何欢戴好帽子,这才发现她的眼眶是红的。
“怎么了?为了你父亲?”
“没有,风吹的。”何欢别过头去往前走。
周沉跟上,不再问了。
“我刚才又去找了我爸的主治医生,他说我父亲已经出现感染了,器官开始有衰竭现象…情况很严重,可能熬不到今年春节。”
周沉顿住:“是不是医院水平有限?我可以联系权威一点的烧伤科专家,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转院。”
何欢吸口气,眼泪突然就开始往下掉。
“没有用,医生说一旦出现感染就很麻烦,而且我爸肾也不好,这种时候转院只会让感染更加严重。”
周沉开始觉得无措,看着这样的何欢他第一次感觉到无能为力。
“医生有时候会故意夸大病情,或许有奇迹呢?先别自己吓自己。”他将何欢揽入怀里。
何欢靠在他肩膀上,慢慢哭出声来。
“哪来那么多奇迹,医生已经让我准备后事了…周沉,如果我爸离开我,我只剩一个人了。”
“不会,怎么会?你还有我!”
他将何欢搂紧,消瘦的人儿在他怀里哭得接不上气。
因为何欢心情糟糕,晚饭两人随便在医院附近吃了一些,早早回去休息。
到家后何欢还是没有声音,眼睛肿得像只兔子。
周沉过去逗她:“兔宝宝,去洗个澡,早点休息。”
何欢木愣愣地点点头,往楼上走。
周沉看着她纤瘦的背影,又想起何海躺在床上说的话,心里堵得发慌。
何欢洗澡的间隙,周沉接到了沈岳林的电话。
那边乐呵呵地,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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