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厉行看着眼前的连翘,突然觉得一下子陌生起来,感觉自己好像从未真正认识过她一样。
那是由内心深处升起来的恐惧,就好像他已经把自己整颗心都掏给她了,而她却连皮毛都没有完全露出来,令人毛骨悚然的隐瞒和隔阂。
他突然觉得自己失败了,掏心掏肺也换不来她的任何。
这个女人到底还瞒了他多少事?
“陆连翘,先是安安,现在是二宝,你告诉我,到底还有什么事我不知道?你干脆一次性说出来,省得我一次次当傻瓜被你耍!”冯厉行的声音越来越阴冷,可语调却是平铺直叙,那模样看上去不是失望,而是深深的痛彻觉悟。
连翘心里快要窒息了,她知道这回冯厉行是真的生气,也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好好跟他解释,可骨子里的性格决定她不轻易去低头哄人,所以她只是将那张鉴定书收好。
“应该没有什么事瞒着你了,这是最后一桩,但你这样子估计也不需要我解释了,只是很抱歉,让你好好的生日弄得不开心!”连翘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。
冯厉行恨得过去捏住她的手腕,以为她会求饶,至少也应该服次软,可连翘只是微微笑了一声:“我都已经说过抱歉了,原本真的想给你一个惊喜,谁知道成了惊吓!”语气黯淡,表情却丝毫没有变样。
冯厉行被她弄得一口气顶在胸口,发不出来,咽不下去!
“陆连翘,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!从前你一直都说我狠,可我怎么狠得过你!”
她才是那个最没良心的东西!
冯厉行用劲一甩,连翘连人带腕被他甩出去一段距离,后背撞在床上,有些疼,但她还能受得住。
“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,我可以忍你一次,二次,三次,但抱歉,这次我估计忍不过去!”
冯厉行惨淡勾了勾唇角,重新拿了外套撞门离开卧室……
“先生,这么晚了您还要出去?”走廊里传来兰姨的声音,随后一阵脚步下楼声,车灯很快亮起来扫过二楼卧室的玻璃,“轰-”地开出了园子。
“这次我估计忍不过去!”连翘回想他最后一句话和当时的表情,不由闷涩一笑。
一早就知道他们之间是错的,中间努力想要扳直,可从根里就不对了,后面怎么努力都不会有好结果吧。
冯厉行那晚彻夜未归,第二天早晨回去,宽敞的别墅里悄无声息,连下人都不知去了哪里。
他想想还是去了二楼卧室,推开门,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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