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只有安安躺在车子后座上的那张照片。
他们是谁?他们为什么要抓安安,他们喂安安吃了什么?他们打算把安安带去哪里?
谢从凉在门外站了一会儿,任由她在里面闹,没有说一个字。
最后里面的人估计是骂累了,撞累了,渐渐没了动静。
身后有人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到门上,听了一会儿。
“凉哥,里面真没声儿了,嫂子会不会…?”
“不会!”谢从凉抽着烟,吐一口雾出来,“她绝对不会这种时候自寻短见。”
他太了解她了,安安是她的命,在安安生死不明的情况下,这丫头绝对不会伤害自己。
刚好大庆从楼下跑上来,见连翘卧室门口围着一堆,谢从凉就站在中间,光着脚,穿着睡衣,耸拉着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烟,知道这祖宗八成是又闹了,且这回闹得还不小。
“怎么了,凉哥?”他凑过去拨开人群走到谢从凉身后。
谢从凉挺烦地将烟扔掉,转身瞄了他一眼:“我明天回邺城一趟,你在这找人把她看好,不准让她出房间一步,更不准让她回国,要出一点差错,劳资回来剁了你!”
听这口气就知道出大事了。
大庆连连点头:“好,明白了,凉哥您放心去吧。”
谢从凉简单收拾了一点东西,去机场的时候天才刚刚亮,他还是觉得不大放心,走到关连翘的那间卧室门口。
这丫头后半夜又在房间里折腾了好一会儿,谢从凉干脆搬去了楼下,耳根清净,他才能忍住不上来见她。
现在屋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守着连翘的几个下手见谢从凉过来,立即毕恭毕敬地喊:“凉哥。”
“里头情况怎么样?”
“就夜里3点多的时候吵过一阵子,好像在里面砸了很多东西,不过后来就没声音了。”
谢从凉略点了点头:“开门,我进去看看。”
下手立即开了锁,走进去果然是一地狼藉,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被她砸了,不过谢从凉丝毫不意外,这丫头的本事他领教过很多,这点也不算什么。
而连翘就席地坐在地板上,双腿弯曲,光着脚,手臂趴在床沿,枕在上面像是睡着了,柔软的头发披下来,盖住她的半边脸,不过睫毛上都是湿湿的,应该夜里没少哭。
“莲子…”谢从凉轻轻拍了拍她的背。
连翘一下子醒过来,弹跳坐直,却没有再闹,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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