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翘进办公室刚坐定,秘书已经将热好的牛奶端了进来。
“余总。你今天气色看上去不错哦!”
“真的吗?”连翘才不信,“少来这给我拍马屁!”
秘书一听就开始喊冤了:“真的,我哪儿是拍马屁啊,您今天看上去真的脸色很好,不信您自己去照镜子!”
就为了秘书这句话,等她走后连翘还真去了洗手间。
站在宽大的镜子前面,她一身素白的棉质衬衣,毫无粉黛,可肤色确实白嫩中透着红润。
难道是因为昨晚……?冬台豆划。
连翘不由想起昨晚与冯厉行亲密的场景。
算算日子,他们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做过这种事。可是昨夜他真是百般温柔,仿佛身下搂的是一团随时会散掉的棉絮,丝毫不敢用力,每动一下都会停下来一小会儿留意她的表情和反应,直到连翘攀住他的肩膀说“没关系”,他才稍稍释放开自己……
也真是难为他了,要顾忌肚子里的孩子
。
连翘不由苦笑,右手手指摸在左手无名指的那枚古董戒指上。
红宝石周围镶着一圈净透的白钻,灯光下散着冷光。
这枚戒指她确实认得,曾一度被摆进巴黎古董奢侈品展览馆的橱窗里,现在却被冯厉行这么随随便便地戴到她手上!
可这又能怎样!
就算他把全世界都给她,她还是一如既往地会恨他。(好看的棉花糖
连翘从洗手间走回办公室,将那杯已经放温的牛奶喝尽,拎了桌上的座机,拨了一个号码。
“弋扬,你的长假算休完了吗?有没有时间?下午我们见个面!”
……
冯厉行晚上有应酬,和王琦一起,去的路上给连翘打电话。
连翘也刚下班,正开车回去。
“喂…”
“喂,晚上我有场饭局,临时决定的,可能要晚些回去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,少喝些酒。”连翘在电话里叮嘱了一句,像似无心的,可听在冯厉行心里觉得分外热乎。
“我会注意,你自己开车也小心点,挂了!”
……
当时王琦就坐在他旁边,听着他在电话里跟连翘叮咛,那表情那神态那语调,根本不是她平日里所认识的冯厉行。
平日里的冯厉行,要么冷傲,要么耍痞,但无论哪一种,都让王琦觉得他不容人接近,可刚才他与连翘打电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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