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厉行吸着气,只能假装看不见,将头别到一边去。
“行了,登机吧,到了那边给我来个电话。”
三人又告别了一番。
冯厉行搂着连翘转身,安检完,她还在哭。
“就这么舍不得?”
“当然,他最疼我。”连翘不服气地吸鼻子,“在巴黎的这五年,如果没有他,我估计早就被毁了!”
所以谢从凉是连翘的恩人,亲人,是她生命中的贵人!
十三个小时的航程。
飞机降落邺城国际机场,连翘和冯厉行推着行李车出来,结果刚出闸口就有一大群记者朝他们涌过来。
始料未及,冯厉行赶紧用手臂搂住连翘,埋头挤推着往外走
。
还好记者顾忌连翘大着肚子,不敢乱来,所以两人还算顺利地挤上了停在门口接冯厉行的车。
开出去,这才大松一口气。
“估计明天那些人又该乱写了。”连翘摘下墨镜,倒在椅背上无奈地说了一句。
冯厉行却好像丝毫不在意:“还会乱写什么?反正都已经是快要结婚的人。”
“……”
司机先将连翘送到她住的公寓楼下,并将她的行李送到门口。
冯厉行与她告别,她却在背后突然叫住他:“明天上午我会去医院做人流,希望你说话算话。”
他听到这句话,背影明显一窒,拳头握了握,似乎在下一个痛苦的决定。
“好,明天早晨我来接你一起去。”
“那我等你。”
就这样决定了一条生命的去留,连翘深吸一口气,手掐在肉里回头。
连翘以为那晚她要失眠,可居然一觉睡到天亮,连个噩梦都没有。
起床拉开窗帘,阳光晴好。
邺城的雨季终于彻底过去了,空气中似乎开始闻到夏天浓烈的炙烤味道。
连翘平静地洗漱完毕,拿了所有的个人证件下楼,结果看到冯厉行的车子已经等在那里了,而他就站在车身旁边,后背靠着车门,手里夹着半支烟,脚下更是掉满了烟蒂。
“你早来了?”连翘惊异,走过去问。
车前的人才抬头,脸色一看就知道昨晚他是缺觉了,因为眼里布满血丝,下巴的胡渣也没有刮。
一向注重形象的冯厉行,那天看上去竟然有些落遢。
只是看到连翘过来,他还是勉强笑了笑,将手里的烟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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