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应该是冯厉行第一次在这种地方要一个女人。
门外便是客房,他本可以去开个房间,可是他好像也是一刻也等不及,非要将她这样压在楼梯的扶手上……
为配合他,连翘只能尽量把上身往后弯,下面便是盘旋的楼梯,旋转环绕,看不见尽头。
身上的外衣和丝巾被他撕碎一片片往下掉,颈脖上的链子也被他粗鲁扯断,叮叮咚咚敲着金属的扶手和栏杆往下滚。
连翘快要溺死在他的温柔和激烈里。
大口喘气,牙齿咬着被他弄出来的嘤咛,但那时候的连翘可曾想过,这样被他抱着在楼梯扶手上狠狠要,可她身下便是如万丈深渊般的几十层楼梯。
如此姿势,便是他将她抵在悬崖边上,与她做这世间最亲密的事,给予她这世间最惬意的舒服,可是事实呢?
事实便是,只要他轻轻一推,她便会从这悬崖上滚下去,瞬间粉身碎骨!
可是那时候的连翘根本不会往身后看,她眼里身体里全是冯厉行,这个如妖如魅的冯厉行,这个像神明一般赐予她一切的冯厉行,这个始终唇角蓄着蜜糖般笑意的冯厉行。
怎么办?
即使在这种时候,连翘也不敢看他那双眼睛。
虽然他眼睛里全是宠溺和温柔,可连翘总有种奇怪的错觉,窃认为那双宠溺的眼睛后面藏着腥腥的刺痛感,好像随时会化为一把利剑,将她一招毙命!
所以连翘只能闭上眼睛,承受他这么浓烈的爱,却在他冲刺的最后一秒,哭着咬住他的肩膀,问:“冯厉行,如果我把心给你,下场会不会跟裴潇潇一样?”
冯厉行沉吼一声,软在她身上,却说了一句几乎要了连翘命的话。
那句话,当时听像蜜糖,日后忆起,才知是砒霜……
“你说会不会一样?裴潇潇只是伴我过一程,而我想要你的所有,不光是心,还包括你的精神,你的肉体,你的仇恨和欢喜,甚至你的整个人生……”
那晚两人住在华克山庄没有回去。
次日清晨的阳光将连翘唤醒,睁开眼睛,外面窗台上竟然站着一只山雀,细瘦的爪子蹦蹦跳跳,完全不怕人一样。
连翘觉得真神奇,笑着翻了个身,腰上那只手却将她缠得更紧。
冯厉行像有起床气的孩子一样将头钻到她胸口,迷迷糊糊地说:“别动,陪我再睡一会儿…”
连翘吻了吻他刺刺的发顶:“好…”
那段时间应该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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