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子一样拼命往他嘴里钻,迅速吸掉他嘴里最后一口酒,连着他含住的冰块也卷过来了。
卷完又觉得不想要,舌头伸过去,把冰块又还到他嘴里。
这小妮子,要翻天了么?
冯厉行哪能容她这般撒野,当即扣住她的腰,将她压在围栏上,夺回主动权…
“你先起的头,别怨我!”他吻上去的时候,含着冰块在连翘耳边说了一句,随后冰块便被他衔在嘴里,顺着她的耳垂脉络,经过下巴,脖子,冰冷的触感在她滚烫的皮肤上起舞。
冰与火,欢愉与罪孽…
“冯厉行!”她在他怀里,沉闷地喊出他的名字,却偏又逼着自己去勾住他的腰,像撩人的猫一样在他耳边说:“我不要你的小虫子…我要你…”
杀人不过头点地。
这丫头都成精了么?
冯厉行头一次被一个女人弄到如此控制不住自己。
好,好…
她不要小虫子。
她想要的,他一早就知道,关键在于愿不愿意给。
进去的时候,她已经躺在甲板上,裙子像花一样绽放开来,托着她的身体。
天上有繁星,像妈妈的眼睛。
皮肤上有他的温度,海风咸咸的,吹过来,还是很冷。
以为不会疼,可连翘觉得整个人像被撕开,全身绷紧。
“放轻松…”
他教她,声音柔且沉,像鬼魅。
连翘一个激灵,觉得这口气,这句子,好像在哪里听过,特别熟悉。
但剧烈的刺裂感很快就代替掉她的惊异,她只能咬着下唇,双手死死攀住他的肩。
冯厉行又被她打败了,她一疼就会咬唇,五年前这样,五年后还是这样。
可是给他的感觉特别好,跟五年前一样好。
“你在法国那么多年,难道新闻上那些桃色绯闻都是假的?”
简直不可思议,这么紧实,根本不像是杂志上所描述的那具夜夜笙歌的身体。
连翘的酒像是还未醒,却笑着勾过他的脖子,问:“如果我说我这几年在法国,身边几乎没有男人…你信不信?”
“信!”
当然信,他恨不得要昭告天下,谢天谢地,谢他可以拥有这女人最完整的部分。
可连翘下一句话,几乎一下子将他坠入谷底。
“那我再问你,如果我说我在法国这些年……生不如死,你信不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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