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们的是银首饰,针织品。男人的是金属制品。孩子的是木雕。
那充满异域色彩的小玩意,让每个人都爱不释手。
跳跳问点点和早早:“你们的是什么,给我看看。”
点点说:“一样的。”
跳跳:“我不信。”
然后点点和早早就不理他了。
跳跳还要说话,被柳冬梅按住了:“叔叔给你,你就好好说谢谢,不必非要知道叔叔给他们买了什么。”
跳跳:“叔叔肯定给他们买了更好的东西,这不公平。”
李文勇本来答应柳冬梅不在别人面前教训跳跳,这会儿也忍不住皱眉:“胡说八道些什么?这又怎么不公平了。”
跳跳梗着脖子:“都是李家的孩子,就是不公平。”
眼看着跳跳越长越大,没有变好,言行却越来越像他们最厌恶的刘小伟,李文勇心里很着急。
这会儿听跳跳这么说,他更是被刺激地脖子上青筋都暴起来了,转头就开始找竹条:“好久没打人了。老子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一下你不可。”
李文军忙摁住他:“哥,别激动啊。小孩子嘛,好奇别人手里的东西也正常。我们小时候不也好奇别人家里晚上吃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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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好不容易等早早和跳跳睡熟了,李文军锁门放狼。
翻云覆雨,将军百战,好好折腾了一下顾展颜,以解相思之苦。
二十岁的时候顾展颜像个清脆的梨,甘甜清纯却有点青涩,有时候还有点硬。
现在的她却像个水蜜桃,温柔甘甜。
李文军流连忘返,把自己累到不行。
顾展颜有气无力地说:“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李文军说:“嗯。”
顾展颜:“去年你去港城考直升机驾照之前,爸爸经常头晕。然后我和嫂子要他们去医院检查他们不肯去。我要告诉你。爸爸也不肯,说不要耽误你做大事。”
李文军瞬间就清醒了,叹气:“这么大的事情,怎么能瞒着我。”
“他不知道听谁说株市有个气功大师,包治百病,然后自己偷偷去了几次,然后跟我们说把病治好了。那一段时间,他是没怎么犯病,所以我们都以为那个气功大师真的能治病。”顾展颜说着说着皱起了眉,“可是昨天他下楼的时候差点摔下来。说明这个病是间歇性的,压根就没治好。嫂子说不检出病因,再拖下去耽误治疗就麻烦了。我们四个都劝不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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