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太仁慈了,要照顾这些投降我们的士族地主,还保留了他们的地盘,结果这回妖贼作乱,他们再次见风使舵,寄奴啊,把西征的事交给我,这回,我会让他们明白,降而复叛的结果是什么!”
刘裕摆了摆手:“希乐啊,荆扬对立已经有百余年了,桓氏在荆州的根基也有一个甲子,你想一战而消除其影响,哪有这么容易的?不经过十年,二十年的治理,荆州,江州的士民不会改变这种想法的,如果你只想靠着屠戮而立威,只会加速这些地方的背离。”
刘毅咬了咬牙:“恩威并施,才是王道。只会给这些豪强和刁民无原则的仁义,附逆也不去追究,以后他们只会更加地狂妄,反正作乱谋反附逆也不受处罚,那下次有机会还要再反的。寄奴啊,就象你放走了卢循和徐道覆,以为他们能感受你的不杀之恩,就此不再作乱,可结果呢?”
刘裕沉声道:“我前面就说过,放走卢循和徐道覆的根本原因,是我没有水师战船,无法留住妖贼消灭,只能作个顺水人情,另一方面,这也是做给他军中的一些想回头是岸的部众们看,示意朝廷给过他们机会,可要是卢循,徐道覆还是执迷不悟,想再次反叛,那也许会有忠义之士击杀二贼,提首来降呢。”
刘毅哈哈一笑:“结果他们浮海远去,虽然不再祸乱三吴之地,却是渡海去了广州,趁着桓玄败亡而攻占了广州,你再次地放过了他们,还加卢循为广州刺史,徐道覆为始兴相,给了他们喘息的机会。”
刘裕叹了口气:“我还能怎么办?你当时刚刚西征灭桓,还面临了桓振的反扑,连年战乱,荆州的户口都不足十万户,吴地也是给摧毁一空,这种情况下,我们还能再打下去吗?不借机稳住卢循,我们自己找机会发展,还有更好的办法吗?我让无忌在江州,不就是让他休养生息,找机会能灭了妖贼吗?”
刘毅冷笑道:“结果你自己去北伐南燕,然后惹得无忌也想建功立业,贪功冒进,却是给有天道盟作支持的妖贼打了埋伏,兵败身死。最后酿成今天的大祸,寄奴啊,你敢说这不是你惹出来的事?”
刘裕慨然道:“是的,你说得不错,这算是我刘裕无奈之下,埋下的祸端,所以,今天应该由我亲自来将功赎罪,把这个祸端彻底清除,对吧。”
刘毅咬了咬牙:“你是大晋的第一人,实际的执政,这个时候,应该是你留守建康,指挥全局,而以我为将,讨伐妖贼才是。”
刘裕摇了摇头:“现在外患暂时得以平定,而全局最重要的,就是消灭妖贼。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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