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回来,也是庾家压在我们头上,这样的结果,是我们可以接受的?”
郗僧施咬了咬牙:“那现在怎么办,直接跟刘毅翻脸吗?这人可是心狠手辣,冷血无情的,要是跟他这个时候断了联系,那他可能象刘裕灭了王愉一家那样,对我们直接下手啊。”
谢混冷笑道:“怎么,惠脱,你怕了刘希乐?怕你们郗家也跟太原王氏一样,给姓刘的连根拔起?”
郗僧施的脸胀红了,沉声道:“我郗僧施再不济,身体里也流着郗氏上千年的血,我家先祖当年连横扫北方的胡虏都不怕,带着几百家流民南下,开创我郗氏在南方,在大晋的基业,我作为郗氏子孙,再怎么也不至于给几个军头就吓得不敢反抗了吧。谢叔源,你如此地羞辱我,是想先跟我翻脸吗?”
谢混微微一笑:“一时言语相激,多有得罪,我是想看看你郗兄的血性,毕竟,现在世家子弟里真正软弱的家伙不少,比如庾悦,一点小利小惠就倒向了这些丘八了,要是我们做事不密,所托非人,那倒霉的不是你我二人,而是我们家族百年的基业,还有数以千口的性命啊。”
郗僧施的神色稍缓:“你要是信任我,就不应该这样言语相激,这太过分了。我可从没有这样羞辱过你,怀疑过你吧。”
谢混摇了摇头:“你刚才也说了我在谢家也没法坐上家主之位啊,这不也是对我的羞辱和轻视吗?虽然你说的是事实,但我就是不高兴。现在,我们两个扯平了,谁也别说谁,可以了吗?”
郗僧施勾了勾嘴角,说道:“好了,一下子经历了刘毅的这种事,我们心里都不好受,就别再互相伤害了,这个时候,我们要的是团结,要的是一起商量出个解决眼前危机的法子,而不是在这里斗嘴。太庙这地方现在还能成为我们议事的地方,要是再过几天,给刘裕察觉了,我们连这个地方也不能再来了。”
谢混点了点头:“不错,现在谢家的暗卫都给了谢晦这小子,哼,我看他现在是死心踏地地跟着姑母和表姐了,他以为跟着刘裕混,以后不仅可以当上谢家家主,也会有远大前程,哼,我看他是做梦,等刘裕的那些个庠序,吏校开始吸引大量的下等士人,甚至是平民百姓们加入,然后再出来成为乡吏,庄头甚至是县一级的官吏,那才是真正地断我们世家高门的根。要是世家天下都没了,那他谢晦就算成了谢家的掌门,也不过是刘裕的一条狗罢了。”
郗僧施苦笑道:“可问题是我们有什么办法反抗呢?之前你说我们可以趁着这次的机会,把皇帝抓在手上,退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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