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仍然在我的掌握之中,卢循和徐道覆仍然是听我话的,我为何要在这种形势大好的时候,撤掉听我话的教主,换上一个威望不能服众,新近叛归神教的前晋将来当傀儡呢?”
“再说你提的另一个问题,卢徐不和的事,就算卢,徐二人有些矛盾,但现在大敌当前,再大的矛盾,也会因为生存的需要而暂时压制,我就算想要清洗掉一方,或者说是换个代理人,也不会在这时候,而是在取得天下之后,超石,你就算不懂政治,但军事上,临阵换将的大忌,也应该明白吧。”
朱超石点了点头:“所以,你刚才跟我东拉西扯了这么多,实际上仍然是试探我,要看我是不是对神教忠诚,是不是有别的心思?哼,可我也说了我不会阻止你的行动,也说了我只想活下去,并没有极力地维护卢教主他们,难道这也能通过你的测试?”
黑袍笑了起来:“蝼蚁尚且偷生,何况是人乎。你本就不是那些天师道的信徒,可以因为卢教主的一句话而献出性命,如果你真的是到了这种不需要脑子的地步,也就跟其他的头领们一样,只会死板地执行,而全无创造力和想象力了。要知道,卢循自己的兵法都只是那种水平,连你都不如,还要事事听他的,那还怎么打胜仗?!”
说到这里,黑袍叹了口气:“其实,以前徐道覆是有这个能力的,做的也很好,只可惜,因为卢兰香的事,他早就跟孙恩和卢循心存怨望,又因为自己在军中长期掌兵,野心膨胀,卢循离不开他,却又不能任由他的势力进一步增加,毕竟,孙恩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,所以,他选择了你,却又不敢完全相信你,而且,杀妹之仇,别以为就能这么轻易地过关。”
朱超石沉声道:“我再说一次,卢兰香是何无忌杀的,与我无关,与徐道覆也无关,不要把这事安在我的头上。”
黑袍摇了摇头:“这种解释,卢循是不会信的,何无忌困兽犹斗,只要派出数十上百的弟子就可以取他首级,何必要卢兰香亲自犯险呢?她的死,无非就是想助你取大功,而徐道覆是乐得见她犯险,至于你,护卫不力,自己活下来而她死了,所以你不管怎么解释,卢循都不会信的,现在不杀你,只不过是要你来制衡徐道覆,需要你领兵而已,这点,你如果想不明白,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朱超石咬了咬牙:“这么说,他迟早都还是要杀我的吗?”
黑袍澹然道:“这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事了,只不过,你刚才的话是正确的,想要活下来,就不能让人来主宰和摆布你的命运,如果始终命在人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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