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妙音,难道就没有报国之心,复土之志吗?但这也要看时机的。就象这次打南燕,我们之前就一直劝你不要太激进,适可而止,可是你听吗?”
刘裕沉声道:“所以就要放任黑袍在南燕发展壮大?就要看着他们这些阴谋家不断地制造大晋的分裂和战乱?老实说,这次北伐前我并不知道天道盟的事,但隐约间感觉黑手党还存在,抱着打草惊蛇的心思出征的,本来我也只想打完临朐,给南燕一个教训就收手,但直到我在这一战中知道了天道盟这个可怕组织的存在,多年来心中的疑惑才彻底地给解答出来,也坚定了我必灭南燕,必破天道盟的决心!”
刘穆之冷冷地说道:“所以你在这里围攻广固一年有余,反倒是让南方的斗蓬操纵和控制妖贼起兵,弄成现在这样,你还认为这个决定正确吗?”
刘裕不假思索地回道:“我仍然认定这是唯一的正确选择,因为临朐之战后,无论黑袍如何地求和,割地,都不过是缓兵之计,就算我回师回去打岭南的妖贼,他也同样会再次挥师南下,策应他的同伙,不要以为他在临朐出卖过斗蓬一次,两人就真正翻脸了,实际上,他们仍然是在一起合作对付我。”
刘穆之叹了口气:“我们就是知道可能还存在着可怕的阴谋集团,所以才不想在内部清理干净的情况下贸然北伐的,天道盟不说,你之前跟希乐,无忌也是暗中较劲的关系,甚至是力压希乐的反对意见,强行北伐,几大巨头各掌一军,各镇一方,你不是用整个大晋的合力在打这一战,那就不是最合适的时机。”
说到这里,他一指对面的城墙,沉声道:“现在的南燕,就象一个吃了一大半,塞在嘴里的鸡腿,吐了可惜,吞下去可能会卡死自己,真的好吗?”
刘裕正色道:“不打这一仗,如何把这些潜在的敌人全部暴露出来?我就算继续在大晋呆上十年,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夺希乐,无忌的兵马,只有这次灭国,干掉黑袍,才可能解决很多一直无法下手的麻烦事,这点,我不后悔。”
刘穆之咬了咬牙:“若是如此,你就不能跟世家闹得太僵,不是我和妙音要反对你北伐之事,而是那些世家高门,对北伐没有太大的兴趣,或许北府兄弟想着要建功立业,要以爵为将,但是那些个世家高门可不这样想,这次你也看到了,占便宜的好事如开始的出征,庾悦这些人都想来,但要啃广固这块硬骨头时,他们都消失不见,若不是北府的兄弟们还支持你,这仗还打得下去吗?”
刘裕笑着摆了摆手:“我为什么一定要依靠建康城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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