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亲笔写的引见信,这上面不仅说要阿古拜利大师接纳我,还说了佛祖有好生之德,是请他同样关照我带去的朋友。其实,就是指阿嘏你们。阿古拜利大师,曾经是鸠摩罗什大师的入室弟子,在凉州的时候就拜入他门下,后来也是奉了他的命令,去天竺礼佛留学,后来去了林邑国弘法立派,这师尊的面子,是一定会给的。”
卢嘏笑了起来:“其实,林邑王那里,我们在广州的这几年,也是暗中通过一些商队的船只贸易,有所联系,他们一直想要进犯交州,与交州刺史杜瑗,连年交战,而我们也一直想拉拢杜瑗一起成就大事,只不过这姓杜的是块茅坑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,也可能是因为他儿子杜慧度在建康为官,实为人质,所以一再拒绝我们的邀请,在我们起兵之后,更是派出了使者去邀请他一起起兵,可是杜瑗居然斩使以明心迹,这就让我们断了联系的可能,当时兵贵神速,我们的主力北出,没有办法去讨伐交州杜瑗,就只能给了林邑王二十条大船的货物,让他进犯交州,而我们也通过一些在交州传天师道教时结识的豪强,以为内应。”
慧远平静地说道:“如果阿嘏你们跟林邑王也是旧识,那事情就好办得多了,不过,我一个僧人,不问尘世之事,给你出这个点子,帮你们引路,也是不想见生灵涂炭而已。后面怎么做,是你们自己的选择了。”
卢嘏点了点头:“我还是得谢谢宝玉你,帮了我们这样的大忙,本来我也对于去林邑而犹豫不绝,毕竟是番邦异族,林邑王跟我们交好的时候,是因为我们占了岭南,战斗力也得到了证明,不敢得罪。现在我们兵败而去,他们是否敢为了收留我们而得罪刘裕,甚至是可能刘裕派兵经过交州去攻打林邑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如果没有你的这张推荐信,有国师作保,我是下不了这个决心的。只不过,此事最终还得由我循儿定夺。”
说到这里,卢嘏微微一笑:“好了,宝玉,哦,不,慧远大师,你远道而来,今天的交谈,非常愉快,你且先回令高足的寺院歇脚暂住,我这里会按你说的,准备出海船只,一旦我循儿回归,我们这里有了正式的结果,定会再度延请你,以商大事。”
慧远点了点头:“我来广州之事,路上一直低调,没有声张,既然我的目的是出海去天竺,那就要做好两手准备,若不能成行,还是要回东林寺的,所以,也请阿嘏你帮我保守秘密,不要让人知道,我在广州。直到我们的船只在林邑的占城港中,我们下了船后,才是可以公开我此行的时候呢。”
卢嘏哈哈一笑:“这是自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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