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是想着跟着大军猛打猛冲,有破贼之功,事后可以分到更多的好处,尤其是可以把相当一部分的俘虏妖贼变成自己的部众,可现在一看敌军的架式,非但不能得到好处,反而是肉眼可见的要有惨重损失,甚至战败或者不利的情况下,事后会给问责,所以他想着撤离,用陆上的远程打击,来迟滞妖贼的进攻,这是只顾自己,不顾全局的打法,他也不想想,要是一退,妖贼只会追得更凶更猛,他们中央和北岸的船队,在我军南岸陆军的打击范围之外,也是他们的主力所在,哪会给我们的陆地打击拖住?”
刘敬宣点了点头:“是的,所以当时王镇恶就是这样按剑厉叱,命令他马上去自己的座舰之上,而庾乐生则反唇相讥,说他一个前军参军,没有资格向他这个右军主将来发号施令。”
刘裕沉声道:“那阿寿你当时没有下令吗,还是王镇恶没有拿出我给他的主帅令牌呢?”
刘敬宣咬了咬牙,说道:“我当然下令了,而且也警告庾乐生这是战场,如果他不从,我可以军法行事,结果庾乐生居然说他是江州军团的副将,只有庾悦可以管得到他,还说我自己当年也曾经叛逃南燕,也曾经不遵军令,凭什么现在就要他听令行事,若是我一意孤行想要继续打,置全军将士性命于不顾,他就只能自己退军了。”
说到这里,庾乐生甚至还说:“我当年几次服用禁药,在战场上不分敌我,失去理智,根本就是脑子有问题,不能听我的话,要大家自己作出判断。”
刘裕冷冷地说道:“他居然敢这样不遵将令,已经违了军法,你当即就可以斩杀他了。”
刘敬宣摇了摇头:“我本来是想直接把他先拿下的,毕竟他是江州军团的人,我怕直接杀了他,会让你难做,可是没想到王镇恶二话不说,直接上前一剑就刺穿了他的胸腹,再一剑抽出,顺手斩下了他的首级,我当时都惊呆了,直到人头落地后,才反应了过来。”
刘裕哈哈一笑:“果然是镇恶所为,够快,够狠,我能想象到他那时一手高举我的令牌,一手从地上捡起庾乐生的首级时的情形,所有的前军将校们,也都给他镇住了吧。”
刘敬宣点了点头:“是的,他甚至省去了先出示令牌要庾乐生听令的这个过程,其他的将校们,甚至包括铁牛都二话不说,直接回去死战,这时候王镇恶才跟我说,说是如果先出示令牌,以你的主帅权威来要求大家执行命令,庾乐生等人会不情不愿地回去,但必不会出力死战,那样还不如现在就撤了,只有斩将立威,严明军纪,才能确保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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