喃道:“不错,你说得对,我看这城墙总感觉有点奇怪,这段城墙的城砖颜色,包括上面长的青苔,都跟别处不太一样,不过,筑城是常有的事,城墙塌陷,被水冲毁也是经常的灾难,所以后来补墙,也不奇怪。这么说来,这段城墙,是后来的…………”
说到这里,王镇恶突然一拍大腿:“哎呀,我怎么忘了这一层呢,石赵覆亡之时,占了广固,割据青州的可是段部落的首领段龛啊,那是你的祖先吗?”
段宏微微一笑:“那正是先大父。”
王镇恶叹了口气:“直呼你的先人之名,失敬,失敬,不过,尊大父也是时运不济,本来在乱世中割据一方,保一方太平,也算是不错的藩镇,却想不到碰到了刚入中原的前燕,而那前燕战神慕容恪,也是亲率大军,围困广固一年多,最后还是断了五龙口的水源,才攻下广固呢。”
段宏咬着牙,表情变得狰狞可怕:“这慕容氏,真的是我们段氏部落的死敌,先大父保境安民,并没有祸乱天下,却因为这慕容氏的野心,变成了被他们攻击的对象,当时前燕的实力如日中天,连横行一时的冉闵都败在他们手下,先大父自知不是对手,但又不愿屈居人下,就招揽周围的百姓入城自保,指望着凭着坚城广固,能渡过此劫,慕容氏强攻不下,居然想出了切断水源的恶毒之法,可怜我们没有输在战场上,却是输在了水源之上。”
王镇恶点了点头:“那现在这广固城中的水源又在何处?”
段宏摇了摇头:“后来慕容恪没有拆城墙,却是把城中的水道改了,不再是经历那五龙口,甚至,他还在五龙口坑杀了我们段氏的数万降卒,哼,都说他慕容恪是燕国一代军神,其实也不过是个冷血屠夫而已。”
王镇恶倒吸一口冷气,喃喃道:“数万怨灵镇压水道,好狠的办法。这广固真的是不祥之地,每次的守城战,都要如此地惨烈,这回仗还没打完,死的人恐怕都已经超过前两次了,我军真要攻下的话,还最好是拆了城墙,夷平此城,以绝齐地之人割据自立的野心。”
说到这里,王镇恶看着段宏:“这么说来,这段新砌的城墙,是尊大父当年割据此地时重建的,对吗?”
段宏正色道:“不错,正是如此,不过,这段城墙虽是重建,但当年先大父和族人怕新建的城池不牢固,特地用了十几万民夫,还找来了鲁班的后人,专门建造这段城墙,建城之时,用了是十年陈米的老米浆,配合了千年蛛网,而砖石则是可以用来磨砺刀斧的坚石,比起原来城段的城墙,是只强不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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